“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不唱了?”
“春月楼的人呢,这是……她们开始拆戏台子了么?”
“唉……估计是因为叠翠楼这次办的太好,觉得自家没希望了,就想要提前拆台子了吧。”
……
原先还稀稀拉拉的人,因为春月楼台前这古怪的举动,竟然有些病态的多了起来。
不过过来的那些人,大多都不是为了看戏,他们是看热闹的。
“咦……不对啊,他们不是在拆戏台子,他们还往上搁东西呢?你们看,顶上有四个黑乎乎的东西,那是什么?”
“不知道,管他呢,反正春月楼今年没戏了!”
不但是围观的群众被春月楼的举动吸引了过来,就连隔壁叠翠楼的头牌红姐儿竟然也被吸引了过来。
红姐儿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身姿优美,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往那里简简单单的一站,就能吸引无数男人前来。
“呦……青夜妹妹,你这就认输了,天不还早着么?”红姐儿身穿一身大红的衣袍,在两名歌姬的陪同下款款而来,嘴上虽然说得好听,可是脸上堆满的全是戏谑的表情。
青夜此时恰好在台前帮助苏白衣装东西,看到红姐之后脸色顿时一沉,可也总算是忍住了脾气,冷冷的道:“我们春月楼的事情,不用你叠翠楼来操心!”
叠翠楼声势虽然浩大,这次斗葩大会上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就是苏白衣都有些佩服这女人的阻止能力。
但是有一点,她人品不怎么样?
青夜对她就是嗤之以鼻,红姐儿为达目的,有时候简直是没有底线。
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过夜都是正常事,据说某次为了攀附一位京师来的变太太监,她竟然在太监面前和那太监的大将军媾合。
大将军者,太监养的一条狗也。
便是身为娼妓,也有职业道德,可这红姐儿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给娼妓行业抹黑。
那次青夜说的气愤之极,可苏白衣听到耳中,只是淡淡一笑。
大将军算什么?
后世不要脸的人多了,黄瓜、黄鳝,什么不敢搞?
特么风油精这种神器都有人不惜一试。
“操心?哈哈哈哈……”红姐儿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不是操心,我是担心,担心妹妹又要在这勾栏里多待几年,你想啊,咱们女人能有多少年可呆,算来算去,就人老珠黄了,到时候即便这斗葩大会得了首葩,却哪里还有男人要啊。”
青夜不理她,她倒还越说越来劲。
“青夜妹妹,不满你说,归德府宋家的宋公子你知道么?前两日宋公子跟我说,若是这次一举脱了籍,他可答应我,回娶我坐第六房姨太太!”
“宋公子?”青夜的眉头微微一蹙,旋即便想到了,道:“你说的是宋家的那个……公子,四十多岁了?”
“切,你懂什么,这男人啊,就是越老越知道疼人!”
“噗……”苏白衣正在木板下面扯电线,听到二人的对话后,一口气终究是没憋住,呵呵一笑道:“什么人啊,狗屎都有人抢着吃!”
苏白衣从木板下面爬出来,满脸泥灰,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档次,活脱脱就是一个掏粪老农。
“你是谁?”红姐儿有些嫌弃的后腿一步,然后抬起手遮掩鼻子,好像苏白衣身上的气味特别难闻一样。
“苏先生,来,擦擦汗!”青夜赶紧上去,拿出精致的带着幽香的丝帕,细心的给苏白衣擦拭脸上的汗珠。
“苏先生?你是哪个苏先生……”红姐儿想到了一种可能,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暗道:不会是他吧,如果真是他的话,可就坏了。
“归德府的小诸葛啊,红姐儿难道没听说过!”青夜现在开始嘚瑟了。
那边红姐儿听到小诸葛三个字,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我的天啊,苏白衣竟然给春月楼请来了。
坏了坏了,凶多吉少了!
红姐儿眼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苏白衣,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道:“哎呀,原来是苏先生啊,久仰久仰,苏先生可否赏光,移步叠翠楼戏台,妾身当奉座上宾。”
苏白衣是谁?
上知天时下知地理,可以破腹取子的存在!
每每都在归德府创造奇迹的存在!
是归德府妇孺皆知的存在!
他若果和春月楼搞到一块去,还真是有些麻烦呢。
如果能将他引入自己的后账,红姐儿有一百种法子将这小诸葛给留下来。
“好啊!”苏白衣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道:“不过今天不行,改天再约吧,我今天忙得很,撒扬娜拉……”
说完,带着青夜闪进了后面的帐子里。
不是要故意躲避叠翠楼的头牌,而是,真的很忙。
“好了,全部都过来!”
苏白衣一挥手,包括青夜在内的二十多个姑娘全部都围绕在了他周围。
“我们的演出,和其余三家的都不同,第一,准备时间比较长,第二,演出的时间比较短。”
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不但是根据自然条件定的,还根据人的心理而定。
这种轰动震撼性的表演形式,如果能控制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往往会有让人回味无穷的感觉,否则的话,容易造成视觉和听觉上的疲劳。
那就得不偿失了!
“短……有多短?”青夜吃了一惊。
“很短,只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们要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将所有的美丽都展现无疑,难度还是很大的。”
不管下面的人同不同意,苏白衣手握了绝对的指挥权,所有人都必须按照他说的做。
“青夜,等下你来开场,记住我刚刚的话,要有仙气儿,想象一下,你就是那月宫里孤独高贵的嫦娥仙子,迎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