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救你女儿命的,只有我。”
方天说完不再理她,径直走到那名女婴身边,对脸色涨红的李国栋瞪眼骂道:“还不走开?信不信我揍你。”
说完,一把将他推坐在了地上。
李国栋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怒发冲冠地骂道:“臭小子,你……”
可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副令他大跌眼镜的画面。
只见方天翻开手掌,手指间赫然夹着两根熟悉之物——银针!
没错,确实是银针。
这个长得其貌不扬,好像个农民工的家伙,竟然随手携带着用来针灸的银针?
更让李国栋震惊的还在后面,只见方天抓起女婴儿的胳膊听了听,片刻之后手指翻动,好似穿花引碟般,“噗噗”几下,将四根银针接连刺入了女婴儿腹部大巨、会阴等几处大穴。
他的手法极快,似乎根本没有用眼睛去看,而且认穴之精准,简直让李国栋惊掉了下巴。
“盲针?这小子用的竟然是盲针法?”
李国栋拼命眨了几下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画面。
在中医领域,针剂之术向来都是最难以掌握的技艺,它要求对人体的经络和穴位都无比精通,否则稍有偏差,就有可能将患者致死致残。
而盲针法,已经是针灸中的极高深境界。
李国栋学习针灸已经四个年头,但对盲针法也只闻其名,而未见其实。
豪不夸张地说,在整个大禹国,能使用盲针法的人,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就连鼎鼎大名的罗云山,也只在年轻巅峰状态时才敢使用盲针,何见这种技艺的难度之高。
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打工仔,竟然能达到如此高明的针灸境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李国栋也不会相信的。
“你,你到底是谁?”李国栋声音颤抖地问道,心脏激动地砰砰乱跳。
方天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
接着又翻转女婴儿的身体,将剩下的两根银针,扎进了对方脑后的几处穴位上,然后捻着银针的尾部,开始轻微地研磨起来。
几分钟之后,女婴的身体突然一阵轻身颤动,似乎有了要苏醒的迹象。
这个时候,那些围观的群众们,全都屏着呼吸,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而此时,岳珊珊,也早已经收起了对方天的轻视之心。
虽然她不懂医术,但从女儿身体的好转,还有李国栋的震惊表情可以看出,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小伙子,绝不像外表那么简单。
“小兄弟,我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岳珊珊忍不住开口问道。
“死不了。”方天淡淡地回了一句。
说完,他又打开那个脏兮兮的尼龙袋口子,从里面拿出一颗黝黑的药丸,塞进了女婴儿的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不等岳珊珊发问,方天突然又一把掌拍在女婴儿的后背上。
“哇!”
女婴儿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马上就苏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竟然真的治好了,这小伙子的医术真是高明啊。”围观的群众顿时发出一片惊叹声。
岳珊珊喜极而泣地将女婴儿抱在怀里,不停亲吻着她的脸颊:“婉儿,你刚才吓死妈妈了。”
说完,又连连对方天道谢道:“小兄弟,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女儿的命。”
“不必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等好市民应该做的。”方天笑着摆摆手,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他也由衷地感到开心。
“如此年纪,就有这么高明的医术,难道他是某个医道世家的嫡系传人?”
看着方天稚嫩的脸庞,李国栋心里百感交集,犹豫了片刻,便笑着朝方天走了过去。
谁知没等他靠近,方天突然叹了口气,对岳珊珊摇头说道:“虽然你女儿的命是保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岳珊珊马上紧张地问道。
听到这里,李国栋也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方天。
刚才他为那女婴儿检查过后,发现对方的症状十分古怪,只是以他此时的医术水平,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做有效的诊治,难道这家伙仅凭肉眼,就能确定对方的病情?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小子的医术也厉害了吧?
更让李国栋匪夷所思的是,方天刚才只是抓着女婴儿的脉搏听了听,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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