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松兄弟,你来的正好,毁掉你儿子丹田的凶手就在那里,你我联手把这小子擒住,砍下他的人头送到承天宗那里去请赏,不难谋到一个长老的位子!”付天雷亲切地引诱道。
李如松听后却是心头一惊,付天雷难道已经准备背叛应天宗了吗?
在李如松出现的一刻,风来的心魂之力便如蜘蛛网一般撒放了出去,李如松的心态从刚开始的矛盾到现在的震惊,全部被风来感知得一清二楚。
风来心下立刻打定了主意,对着尚在震惊的李如松大声说道:“李长老,付天雷这狗贼明显已经背叛宗门,那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难道李长老也要步他的后尘吗?”
付天雷双目险些就要喷出雷火来,不等他说话,风来接着道:“李长老,你我的仇怨不过是因为我在武会之上毁掉了贵公子的丹田气海,但你身为这届武会的主持长老也应该清楚,武会比斗,受伤总归难免,更何况当时贵公子咄咄逼人,若我不反击,被毁掉丹田的就是我了!”
李如松自然清楚自家儿子的心性,但风来总归是毁了他儿子的丹田,令他大好前途瞬息之间毁于一旦,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顺不下来。
“如松兄弟,别听他胡说,当时我也在旁观战,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毁掉了令公子的丹田!”付天雷眼见风来也要拉拢李如松,登时赶忙大声叫道。
李如松也感受到了付天雷心中的疯狂之意,但他儿子并没有死,他不是孤家寡人,而且从心理上来讲,他对应天宗有着很深的归属感,让他选择背叛,他很难做到。
风来见火候差不多了,接着大声道:“李长老,如果我能将贵公子破损的丹田治好,我们的仇怨是不是也就此一笔勾销?”
“什么?”
不仅李如松,就连付天雷也是一脸震惊。
李如松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激动了起来,补天丹一丹难求,就是宗内的炼药宗师也不会炼制此丹,他也托了各方关系,但得到的消息都是补天丹已经绝迹,现在根本无法炼制出来。
他甚至准备散尽所有家财各处拍卖场黑市打探有关补天丹的消息,但无一例外,全部都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迅。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李浩天一天比一天颓废,李如松也跟着无比心痛,头发白了一片又一片,现在却听到有可以治好儿子丹田的办法,他如何能不激动。
感受着李如松心中的激动,风来知道他的办法奏效了。
付天雷见状,登时一声雷喝:“哼,要治好破损的丹田,必须要补天丹才行,可补天丹就是我宗最顶级的炼药师也无法炼制,你一个矛头小子也敢在这里信口雌黄,如松兄,他明显是在戏耍你呐!”
李如松被付天雷一声雷喝,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想着之前自己费尽力气,耗费了不知多少财产也没能得到半点补天丹的消息,风来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又是从何得之?
一时之间,李如松看向风来的神色又变得警惕疑惑了起来。
赵紫燕看到李如松的表情,鼻尖冷汗都渗了出来,她赶忙用力握了握风来的手,示意他立刻说话,打消李如松的疑虑,但风来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不为所动,沉默了下来。
付天雷见风来不说话,顿时哈哈大笑:“如松兄,你看,被我说中了吧,这小子无法圆谎了!”
李如松却看到,风来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气定神闲,极有自信,心中不由又有些动摇了起来。
“如松兄,不要跟这小子废话了,快,你帮我牵制住那具怪尸,我来替你拿这小子的人头!”付天雷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李如松却眉头一皱,他没有应喝,更没有动弹一分。
风来这时突然指着付天雷厉声喝道:“狗贼,你身为应天宗内门十大长老,却一心想着杀害宗门人才,背叛宗门,似你这等畜生,早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还居心叵测陷害他人与你一同遗臭万年,你当真是丧心病狂!”
付天雷登时一口逆血自胸口猛地上涌,他强行压住,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如松也被风来的一声断喝震得彻底清醒了过来,付天雷显然已经在承天宗找好了退路,但他却没有,一旦背叛他将两头不是人,而他在应天宗苦心经营的势力也将就此毁于一旦,甚至他的家人也会因此而被羞辱一生。
想到这,李如松心中已经彻底同付天雷决裂,不会同他再站到一条线上。
但接下来,他是离开,还是选择帮助风来,李如松一时又陷入了矛盾之中。
他很难相信风来能够获得补天丹,带着这个疑惑,李如松扭头向着风来看去,正好迎上了风来自信无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