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憋住那口气随着暗流潜去,我的水性不错。”
“结果一途中,我看到水底绿幽幽的铺满了尸体骸骨。”
“我四处游历,也算是见多识广,但碰到这样恐怖的画面,我还被吓的吐了几口水泡,在穿过暗流后又游了一小段距离,才感觉到顶上有丝丝光亮。”
“在这次的经历中算是有惊无险,而那村的井水在特定时间内水位降低应该就是那暗流的原因。”
“那些死去的游客在被扔下井里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放弃了生存的念头,并未发现那暗流其实通向外界的水面,便永远长眠在那幽暗的水底。”
“至于活人祭井引泉也并非如此,虽然是邪术,但它的祭祀顺序也相当的繁杂,首先选人,生辰八字都要计算在内,再次就是选时,配合祭品的生辰八字而在对配的时间,重要的就是还要有施术人。”
“但在现在会祭井术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而那个不知名的村落,不知是谁教其后人用这样愚昧无知的方法祭井,从而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希望在我之后就没有人在进这个恐怖的村子了。”
看到这儿,这一片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没想到还有这样离奇的事情,还是老爹当年的亲身经历。”
陆吾忍不住咋舌,随后他看了看手表,已经看了将近四个钟头,便合上了书揉揉眼睛仰着头躺下休息了。
之后的时间里面,陆吾就慢慢的看着旧书里面的故事,而他的母亲终于在数天后回来了。
天空下着灰蒙蒙的小雨,空气中伴随着土腥味时不时的飘入鼻中。
当陆吾还在感叹山中的天气变幻莫测时,山下远处的一个黑色身影正朝着这边走上来,这让陆吾想起了第一次上来的徐继辉。
不过当可以看清楚是谁的时候,陆吾高兴的差点没把手中被雨淋湿的衣服给扔在了地上。
十年间,除了几个寒暄温暖的电话外,就从没和母亲见过一面,当第二次见到她,已近不是陆吾儿时印象中那般年轻了。
她的两鬓发根已近斑白,脸上的皱纹也在岁月中增加了许多。
除了眼神还是不变的那么温暖熟悉。
母亲也在打量着陆吾,她走上来,边握着陆吾的手搓动着。
陆吾本想开口问这么久才回来的缘故时,但没等他开口,母亲却忽然开口说道,
“其实让你这次回来重要原因不是因为你的父亲,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一句话出来,陆吾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他一时间不明白母亲话里的意思。
看了他一眼,他的母亲继续说着,
“你已经去过后山竹林的坟地了吧,相信那里的事情兰花已经跟你叙述过了,以前你父亲教了他们,让他们把活人掩埋补救风水。”
“由于这种方法有损阴德会减少自己的阳寿,所以很少人会用这术,你父亲不忍心看着这村子里面的村民死光,便亲自出手使用了。”
“但是这地术利少弊大,没想到掩埋活人不止累积下了不少怨气产生了雾气,还导致了一个大范围的尸变,因为后山头的地势,竟然是白虎衔尸!”
“这种地势要是埋下死尸或活人,都会让入土的活物无法腐烂,甚至就像可以呼吸般在积蓄阴气,如果积累到一定强度就会让尸体恢复行动能力!”
“《葬经》里面说过,故虎蹲谓之衔尸,右山势蹲,昂头视穴,如欲衔噬冢中之尸也。这是你父亲后来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没有办法,你父亲只能在尸地上种上大片毛竹,竹属于阴性植物,可以吸取地底下的尸气,但是这也只能是及时云雨,没多久还是会发生尸变,你爹只能够尽力捉拿镇住这些尸体。”
“由于过于经常行走于后山,你父亲终究尸气噬体,积劳成疾倒下了,在他的要求下,我把他埋在了后山末口。”
“那儿是白虎衔尸的虎背,在《葬经》里说过,白虎驯服,形势反此,法当破死的话,你父亲是想用自己的魂魄来镇住这凶地。”
听到这里,陆吾不禁对父亲更加的敬佩。
随后他却是继续问道,
“既然父亲已经镇住了这白虎衔尸,那重要的事情是?”
可能母亲还是留念着父亲,在讲述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哀伤,但是待陆吾问完这话时,却瞬间严肃了起来,随后开口说道,
“你父亲的坟墓本已经镇住了这凶地,但是不知为何又解开了,我怀疑是有人蓄意破坏,但又不清楚那人为何解开这术又有何目的,于是在你还没回来之前便出门去东村寻找我的师傅刘老道,求解白虎衔尸的事情,直至今天才回来!”
陆吾又开始犯迷糊了,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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