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地方办公?老师也不讲究清洁了那?”
张伟想有事问她,所以只是无耐的坐在脏稀稀的椅子上。
这时张伟才发现金老师只有二十多岁,一脸的苍白,奇怪的是她的头发怎么干了?
张伟正要开口,只见金老师慢慢抬起头注视着张伟,脸上一种莫名其妙的笑容,张伟和她的眼光对视了下不由得移开,话到嘴边又收住了。
四周好像凝固了似的,静的出奇,静的让人害怕。
忽然,张伟听到一个房间一声惨叫,那声音令人毛骨耸然,张伟抬头看了一看金老师,只见她仍然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脸上变的有点痛苦。
“这个地方怎么令人难受,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张伟站起身就要告辞,猛然,一阵阴风把门“砰”的吹上,桌上的三、四支蜡烛被子风吹的只剩下一支在风中摇荡。
张伟吓了一激灵,上前抓住门拉手,一把拉开门,刹那间他呆住了,只见门外是个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前边二根柱子之间,拴着一个浑身遍布着伤害的人,一头散发,遍体是血迹和碎肉。
张伟刚才进来时明明屋檐,怎么现在是这么一个地方。
他吓的“砰”下关了门,就在张伟一转身时,猛然金老师站在张伟身后,只见她面部狰狞,二只眼睛慢慢陷入,眼眶中、鼻孔里、嘴角边慢慢的滴出血来,一个尖细的声音直钻张伟的脑子,
“我等你好久了。。。。。嘻嘻!”
张伟脑子“嗡”的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隐隐觉得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那声音好远好飘渺。
他忽然又感到身体躺着飞了起来,不一会儿,有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如蠕动,张伟头痛欲裂,双眼怎么也睁不开。
随后忽而他又感到全身发热,蓦然,张伟想到金老师那恐怖的面目,恐惧一下子冲上心头,他“腾”坐了起来,惊惶失措的看着周围。
只见全家人围着张伟,小池满面泪水哭泣。
张伟惊恐的看着周围,只见妈妈双眼红肿,小池哭的像个泪人。
看到张伟醒来,爸爸皱着眉头问道,
“昨晚送伞你怎么送到那里去了?”
张伟呆呆的看着老爸,一句话也不想说道,他太累了,这种疲劳的感觉仿佛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妈妈呛白道,
“你还说道,都怪你,开什么会!告诉你,阿伟有个三长二短,我跟你没完!”
张伟的老爸被他妈数落着默默的走出了房间,但走出房间的刹那,他却只是叹息了一声。
小池靠在张伟肩头,抽泣着说道,
“阿伟,你把我急坏了,你再也不要去查什么东西,在家呆着好吗?”
张伟浑身酸胀,无力的躺在床边点点头。
然而,金老师那狰狞的面孔不时的在脑子里浮现,张伟禁不住阵阵打颤,
“你冷吗?”小池关切的把被子为张伟盖好。
张伟拉着她的手轻轻的说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吧。”
妈妈边说道边走出房间。
小池走到窗前拉窗帘,阳光从外边直射进来,人顿时清爽了许多。
这时爸爸走了进来,坐在床边,小池给他倒了一杯水,爸爸看着张伟说道道,
“昨夜是怎么回事?”
于是张伟把昨夜的事和他说道了一遍,当张伟说道到那个金老师时,爸爸的脸一下沉重起来,“那女的是不是二十多岁,一头长发,左眼下方一颗红痔?”
“红痔张伟没注意看,但开始张伟觉得她很秀气,说道话好像是圩区人口音。”
“那就对了!一定是她!”
“是她?她是谁?”张伟问道。
“她就是那队长的老婆,是个圩区人,叫金秀华!”
“她不是失踪了吗?”
“是的,记得那年,她生了个小男孩就失踪了,有人说道她死了,因为在坟墓里经常听到有哭声,人们就想一定是她的鬼魂。”
小池愣愣的看着张伟他们的说道话。
爸爸接着说道,
“金秀华一家绝了后,大概过了近二年的时间,村里死了不少人,村长认为村里不干净,请了和尚来超渡,才安静了下来,听那和尚说道,每到闰二月,鬼魂可能出现。”
“哦,有这事?那今年是闰二月吗?”
“这么多年了,我对这件也忘记了,直到那天小池和我说道,我查了一下才知道今年是闰年。”
爸爸若有所思的说道,
“记得在十二年前,村子里一些年青人也不明不白死了,后来,来了个算命先生,教了村北边那个刘先生法术,所以才又平静这些年,没想到,唉!”
爸爸说道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张伟一看是一张符,怪不得爸爸一直穿着一个红背心,原来这里边塞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