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儿,轩战啸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一本正紧的告诫道:“同学们,百年来,这帮倭国人多次侵略我们,他们骨子里看不起咱。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不团结,我们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他们一边赚着我们的血汗钱,一边暗骂我们是低劣民族。所以,同学们,都清醒一点吧,抛弃那些有关倭国的美好幻想,想学武,咱华夏有,为何要把大好青春浪费在他们这些无用的武学上?记住,你们是祖国的未来,你们强!则华夏强!”
铮铮冷语响彻大堂,每个学员都好似被洗礼般凝望着场地中央处的年轻男人,此刻的轩战啸无疑是高大伟岸的。
平岛想要开口驳斥几句,可当台下响起雷鸣般掌声,他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结束完爱国主义教育,轩战啸招呼魏大壮走出了道馆。
待到门口处时,魏大壮凑身比出大拇指,赞道:“大兄弟,干的漂亮。”
轩战啸展颜笑笑,即刻二人朝下一处避难所走去。
而等轩,魏二人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后,垃圾箱后闪出两个人影。
“喂,这怎么回事?看那小子模样,好像没什么事?”
“不知道,我们走时,平岛还在上课,八成是内伤。”
“嗯,有道理,走,咱们去道馆问问。”
倘若轩战啸在场,一定能认出眼前在背地数落他的二个家伙,正是他半个小时前在街巷教训的俩个混球。
大鼻子和魁梧男之前听闻轩,魏说要到道馆踢馆,便寻思过来看看平岛是怎么吊打两傻B的。
互相搀扶着,由于轩战啸下手太重,以至大鼻子和魁梧男走路都不利索,只能靠着相互搀扶蹒跚前进。
不过待他俩走进道馆,一大群学生如洪水猛兽般从内里冲了出来,险些是将二人撞到。
“MD!这帮小兔崽子吃错药了!敢这么急奔丧啊。”
“操!今天权且记着,等明天在和他们……唉哟哟,我的腰嘞。”
狼狈继续向前,费了老半天力,魁梧男和大鼻子终于如愿以偿的来到了讲演场。
推开大门,举目一看,面前的场景叫二人差点没把下巴落到地上。
场内,空荡荡没有一人,原本整齐的塌塌米坐垫被丢掷的到处都是,墙壁挂放的代表荣誉的奖状旗帜全被撕扯在地,尤其是中央处那面鲜红脸盆国旗,此刻也是不知去向。
“你们是什么人!?”耳畔传来蹩脚的中文声音。
大鼻子,魁梧男先是一愣,继而互看了一眼,显然是没认出瘫坐在地,脸肿似猪头的平道健次郎。
“我们是这里学员,你,你是谁啊?”魁梧男注意到了男人腰上的黑带,不太确定道。
“八嘎!我是平岛,赶紧把我扶起来!”
闻及此言,魁梧男,大鼻子几乎同一时间张大了嘴巴:“你是平岛老师?”
这句话无疑是刺到了平岛健次郎的痛处,今日它不仅被那华夏小子当众放倒,令得颜面无存。
而且眼下,学员全都要求退馆,现在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向馆长交代。
此时又见两名自称自己学员的“猪头”询问自己是谁,没由来一股无名怒火在平岛心下腾起。
当即混杂着倭国语一通劈头盖脸的怒骂响起,直叫魁梧男与大鼻子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武学“大师”。
而就在尚武武道馆三名“猪头”兀自为今日遭遇发泄不满的时候,一间幽静的咖啡馆内,两个男人正面对面享受着午后的清闲。
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段洛晨满心烦躁的抓过桌上的烟盒,先给多面的骚包男冯坤丢了一支,然后自己叼了支放在嘴里,也不管烟味是否会污染了这空气里清幽的香味,点着烟后,狠狠抽了一口。
冯坤见得段洛晨郁闷的模样,摇了摇头,陪着点着香烟,含笑说道:“现在你们局里怕是都认为是你有意栽赃那混小子了吧。”
闻言,段洛晨抬眉瞪了冯坤一眼,如若不是看对方是自己死党,怕是早就起身动粗了。
好似没看见段洛晨的气恼,冯坤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自古红颜多祸水,段少,以你的条件什么女人还不排着队往你身旁噌,何必为了那个白慕雅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呢?”
段洛晨着烟的双指用力一紧,突然抬起道:“上次你说的计划准备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