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弟,你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啊?”鲍健觉着愈听愈糊涂,忍不住打断问道。
“干什么?呵呵,演戏咯!”
“演戏?”
此言一出,不止鲍健,饶是一直在仔细倾听的轩战啸也不知道贺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对啊,不演戏怎么能博得那几个士兵的好感?不博得他们的好感,我们怎么能在军部树立形象好为日后大动作准备呢?”
两个简单反问很好的释疑了众人的疑惑,同时也是叫轩战啸听的有些心惊。
贺三到底想干什么?他们竭力在军部树立良好形象到底有何企图?那个所谓的大动作又是什么?
轩战啸了解贺三,他不相信这个泼皮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
显然在他背后还有只更大的黑手在推动整个事件进程。
“所以,为了把戏码演足,我这回带了些空包弹来,到时叫弟兄们全员换装空包弹。咱们对射几分钟,结果嘛,你们被我这边打退逃开,我这边顺利救人。整个流程就是这样,都明白了吗?”贺三着目迎向鲍健的眼睛。
鲍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满脸贼笑的说道:“老弟啊,你说的,我已经明白了,不过……呵呵,破绽太大,你那戏码演的太假。”
眉尖微微一挑,贺三面上露出些许不快。
“是吗?那依着你应该怎么做?”
着瓶为贺三身前的酒杯满上,鲍健不徐不缓的继续道:“贺老弟,咱既然要演戏给那几个兵担子看,你光打枪不见血恐怕不行。现在人都不傻,何况那些兵担子都是玩枪的,像咱这样放两枪空包弹就全部撤走,实在是有些……呵呵。”
“别他娘跟老子摆谱,说正题。”
“呵呵,我的意思是这样,今晚我从底下招几个人上来,等行动的时候,挨个给新招的家伙放血,哼哼,到时兵担子就算怀疑,瞅见尸体量他们也找不出破绽,你看怎么样?”
贺三闻言,三角眼灼灼放光:“你小子可真TM够狠啊,好!就按你说的办,记住,这件事儿可得给我办妥当了,万一出事,我在上头没面子,你日子也别TM指望好过。”
鲍健举起酒杯:“老弟,你这是哪儿的话,你说你交我办的事儿,我啥时候给你办砸过?到是这事成之后……呵呵,你看我这一帮弟兄要吃要喝,我也不容易,上面是不是……”
未有把话说尽,但傻子也能听出鲍健话里的意思。
贺三举杯扬了两下:“放心,这事儿做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哦,对了,待那些士兵上路的时候,记得别暴露基地位置。免得回头被军部一锅端了,再来找我诉苦。”
“啊哈哈,贺老弟,这点你就只管放心,莫要说我这儿位置没暴露,就算暴露了,我也有一战之力。”
随后的午宴完全是成了溜须拍马拉拢关系的垃圾时间,轩战啸极近笑脸的游走其间,凭借两世为人的扎实经验,很轻松博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以至酒高之余的贺三竟是钦点轩战啸参加押送行动,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这小子不错,人挺机灵,我喜欢!”
饭罢,众人散去,轩战啸故作醉酒的四下晃荡,意在摸清驻地内的建筑环境。
时间转眼变到黑夜,经过大半天的醒酒,梁华,鲍健皆是恢复的七七八八。
按照鲍健的指示,梁华去狱中挑选了4个还算健康的汉子。
没有丝毫悬念,当梁华表明收纳他们为势力成员时,4个汉子皆是感激涕零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而为了尽可能好的配合随后行动的戏码,梁华给几人的任务,就是在最短时间养肥自己。
这对被关押了数日,每天以残渣剩饭果腹,几欲嗝屁的5名汉子来说,无疑是天降恩泽,他们丝毫没考虑这美差后面暗藏的杀机。
而魏大壮依然被缚在牢中,轩战啸曾想过提议把他拉出,但考虑到避嫌问题,他还是作罢了心下想法。
或许让傻大个待在牢里反而是现阶段最为安全的决断,毕竟他的伤摆在那儿,在狱警行动前,疗伤才是魏大壮最需完成的任务。
日子一天天的过,似乎是为了筹备大计划,匪众接连一个礼拜都未出行。
而那四个被释放出的汉子,每日则是好吃好喝,几日不见已然脱胎换骨,至少轩战啸再见他们的时候,几乎认不出其本来面目。
除此之外,经过一段时间与匪众的接触,四个汉子也是耳濡目染沾上了痞气。
现在可以这么说,4个牢囚的改造完全达到了梁华的需求。
换而言之,押送任务已经可以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