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男子一怔,她不是说要惩罚自己的吗?怎么这就走了?
就是他的那个侍卫也不相信的看着桑锦月刚刚站着的地方,因为她人早就不见了。
男子用眼神示意侍卫,既然留了我的命,你赶紧带我走啊?要不然她一会儿后悔了,再回来我们哭都来不及了。
可是侍卫光发呆了,根本没发现主人的眼神,就是看见他眼神他也不一定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他回过神来也不用看懂他主子的眼神了,因为他的第一个念头跟他主子一样,还等什么赶紧跑吧。
可是他一看自己的那十几兄弟顿时犯愁了,这可怎么走啊?马车就一辆,也装不下这么多人啊?
他的纠结桑锦月是不知道的,三人不急不慌的碗山上走去。
小屁孩儿屁颠的跟在桑锦月的身后,眼睛冒着星光的看桑锦月一眼,再疑惑的看姬玉痕一眼,这神情的转换及其自然,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师父,他是谁啊?”
还不等桑锦月回答,姬玉痕直接告诉他了,“我是你师爹。”
桑锦月闻言脸顿时黑了,姬玉痕笑着道:“月儿,我有说错了吗?”
桑锦月在心里翻了白眼,她能说不是吗?想着自己的徒弟反正早晚也要这样叫他,就应声道:“没错。”
“师爹?你就是那个滕王府的病世子?”
小屁孩儿的话成功的让姬玉痕的脸也黑了,他咬着牙道:“很正确。”
“师父,你要是嫁不出去,等我长大了娶你好了,没必要将就。”小屁孩儿又吐出一句让姬玉痕想吐血的话。
“她是你师父。”
小屁孩儿傲娇的道:“那又怎么了,师父也不是会在乎流言蜚语的人。”
“你倒是很了解你师父啊!不过你弄清自己是男是女了吗?”姬玉痕凤眸一闪,看了眼他身上粉色的袍子,邪邪的勾了下唇。
小屁孩儿顿时被姬玉痕这句话给噎的面红耳赤的,本就如桃花一样粉嫩的脸庞更加的明艳了。
桑锦月白了眼姬玉痕,跟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她伸手在自家徒儿白皙如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道:“等你长大,你师父都老成黄花菜了。”
小屁孩儿顿时捂着额头委屈的看着师父。
姬玉痕看着师徒间的互动,眉头一挑,对桑锦月道:“月儿,你是不是就是觉得他长得挺漂亮的才收他为徒的?”
桑锦月无语了,她抬头望了望天,这个不分男女,不分大小,谁的醋都吃的人她可以说不认识吗?可以吗?
“没你小时候好看。”桑锦月看了眼自己家徒儿又看了看姬玉痕道。
姬玉痕嘴角一抽,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小屁孩儿一听大眼珠子一转立即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师父刚刚给那人下的什么毒?”
桑锦月好笑的看着他,小屁孩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副求着桑锦月千万别说他名字的模样。
“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逃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桑锦月道。
“师父,我是真的想知道您给那人下的什么毒,徒儿都没来得及细看师父就下完毒了。”小屁孩儿低下头,揉着自己的两只手。
姬玉痕玩味的勾起了唇,看样子这小屁孩的名字是他的软肋啊!
桑锦月给那人下的是不举药,可比给三寨九洞那些男人下的狠多了,他过一辈子也别想在“欺负”人了,可是她不能跟个才十岁的孩子说这事啊,想了想,又斟酌了一下道:“师父给他下了让他再也欺负不了人的毒。”
“啊?还有这样的药?师父教我吧?”小屁孩儿的眼睛顿时亮了又亮。
“咳咳咳,以后不用师父教你也会的。”桑锦月尴尬的道,她不会把小孩子给教坏了吧。
“月儿,你还没告诉我他的名字呢?”姬玉痕轻松的把小屁孩费力挪走的话题又拽了回来。
小屁孩儿顿时哀怨的看了眼桑锦月。
桑锦月好笑的道:“你的名字是你那个奇葩的爷爷给你取的,又不是师父给你取的,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师父干什么?”
小屁孩儿无奈的低下头。
姬玉痕笑看着他那局促的模样,“什么样的名字让他这样忌讳啊?”
“金豆。”桑锦月吐出了两个字。
金豆顿时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姬玉痕一怔然后愉悦的笑了起来,“果然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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