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赵柏峰说我疯了,我变得更加疯了,以前再怎么说安瑶是个名牌大学生,长得又正点,我为她疯狂一阵子,那也是很正常的现象,我居然把个小姐带在了身边,到处溜达,就不怕丢人吗?
不知为什么我很讨厌别人说她是小姐,虽然我总是拿小姐来打击她,谁让她蠢得要命,为了个男人卖身,那个男人根本就是骗她出卖身体,这种事情,我见多了,根本就麻木了。她就一头扎了进去,不管不顾的,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犯贱样,我不讽刺上几句,心里就不舒坦,还和徐俞文纠缠不清,根本就是朝三暮四的。
但我就见不得人家说她是小姐,就算赵柏锋是我的好哥们,我都容不得别人来指责他她。我深吸了口香烟,警告赵柏锋说“这种话,你就不要说了,她除了我,没有陪别的男人睡过的!”
赵柏峰呵呵地冷笑出声,抬起脚踢了我一下质问“你他妈处女情结太严重了吧!安瑶和你说她是处,你就把她当作宝贝,还想要把她娶回家。陆双双是什么?她是个坐台小姐,你又不是第一次出来玩的,你也信坐台小姐是个雏?那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陆双双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板,笑得有点无奈地“你他妈能不提安瑶吗?大前天晚上,她喝多了,就什么话都嘴巴外冒出去,她抱着我说起了自己被继姐欺负的事,她哭红了眼说,自己就想要有个家,有个人疼自己,不打自己就成了,还问我,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贪婪了。我听着这些话居然会心疼。”
我用手按在了心脏上,苦涩地说“这些年来,我做什么都没劲,就像是行尸走肉似的,这里会疼了,有感觉了。柏峰,也许你说得没错,但对于她的过往,我既往不咎。反正她再能折腾,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的。”
赵柏峰呸了声,掐掉了香烟不屑地说“李熠,你他妈就是脑子进水养鱼了,你把一个婊子当公主,她陆双双就是装的,你还没有吃够亏吗,你又想再…….”
我抬起脚就狠狠地踢着赵柏峰,示意他闭上嘴,再也不要说这种话了。我怕吗?也怕吧,俗话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就是那个道理吗?
我回到了房间,见着陆双双坐在床前,也不知在捯饬什么,就连我进来都不知道。等我走近来,惊奇地发现她帮我缝纽扣,那是昨天我和赵柏锋打架期间,被拉扯掉的纽扣。
她专注的缝着纽扣,额前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眉眼,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只看着一个侧影,就能感觉到了温暖。我呆愣地站在了原地,静静地望着她,直至她发现了自己。
我克制着内心的千涛骇浪,佯装不在意地问“那不就是一件破衣服,你缝它干什么?”
她用一本正经地口吻教育道“这件衣服好着呢?八成新呢?还是阿曼尼的,起码都是四五千一件,你扔掉了多可惜。你别瞧着我们国家的国情很好了,很多偏远的地方穷得吃不饱呢?我有个朋友就是偏远山区来的,她家就住在山上的,物质非常缺乏,她穿着的衣服都是姐姐穿过的.”
她说得那么认真,看上去就像是个死板的老师教育着学生呢?她那里像是个小姐了?一点都不像是小姐好吗?
她接着又说“你要是不想要这件衣服,那你就给我吧,我有个朋友的身高和你差不多,他应该能穿上你的衣服……”
我当然能猜着她口中的朋友就是那个叫明哥的男人,顿时,气就涌了上来,我根本就是一头热,人家根本就不鸟自己。我恼怒得不等她说完话,就堵上她的嘴巴,咬她的唇,她无辜地瞪着大眼睛望着我,就像是被惊吓着的麋鹿,迷茫而清澄。
我最不想要对上她这种眼神,搞得我就是个强奸犯似的,但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就是贪恋她的温存,就跟着魔似的,怎么都要不够,长久压抑下来的情欲,全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喜欢她叫,喜欢她抓住我的头发,低声婉转地哀求,那怕就会哀求停下来。
其实我很清楚她并不喜欢欢爱,甚至是排挤,可我管不着那么多,我就是想要她,逼着她去承受,反正她就算不愿意,都不会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更不敢反对,顶多就是在肚子里腹诽我,或者就是梦里狠狠的揍我,说上几句,李熠,你就是个王八蛋的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