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了一大堆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后来我才懂得他查出自己患有癌症,还是中期了。
他坐在我的身边许久后,挤着笑脸说“阿熠,我也老了,以后公司也是你的,过几天有个重要的宴会,全是公司的大股东,你要是有时间就出席,你和那些大股东多熟悉,让他们指点指点你!”
我冷笑了声,抬起头扫了他一眼“怎么了?你卖了自己的女儿,又想要来卖自己的儿子了?恐怕让您失望了,我不稀罕继承你的东西,不干不净的,你说这些年来,你勾结那些人做了多少缺德事,华东那块地皮有个钉子户,你又怎么处理了?我听说跑去澳门赌博,逼得都要跳海了,老婆带着孩子也跑人了。”
老头子沉默了好久才说“你和你妈都瞧不上我,但阿熠,你说做房地产的,有几个人的手上是干净的,你都快要三十岁了,也自己做生意,你应该也懂什么是身不由己,那个人是太贪了,50平方米的旧房子,我们赔了300万,他就是不愿意,非得要价900万,人就不能太贪……”
“别提我妈,我记得她死时,你躺在一个模特的床上呢?我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妈?”我将茶几上的饭菜都挥到了地上,指着门叫老头子走人。我这种不孝子注定是要天打雷劈的了。
很小之前,算命先生就给我算过命,他们都说我天生就克老头子,我们前世就是冤家,今生还是冤家。
伊万年拉着我去了会所,这次陆双双倒不是嫌弃的脸孔了,变得谄媚而殷勤,只有一个原因,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钱,十有八九就是伊万年答应给了她什么好处。她倒是变得很乖巧,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偏看着她那个温顺样,我就是来气,满脑子都在想一个问题,她在那个明哥,徐俞文面前,她是不是也是媳妇的温顺样。我越是想着越有气,就恨不得去激怒她,摧毁她,不愿看见她的乖巧,总觉得就是装的。
我明明不在意的,毕竟出来玩的,女人是不是处,根本就不重要,但碰着了雏,就跟中了六合彩。陆双双敢那么说,而陈梦这个女人力捧着她,那肯定是真的了,这种事情糊弄下毛头小子还成,老司机根本就不行了。
我也犯下了中国男人的坏毛病,碰着了雏,就认为人家属于自己的,就得跟着自己的,忍不住又狠狠的羞辱了她一番,可见着她通红了眼,心里又不是滋味,人她妈就是犯贱。
她急得恼怒了,露出尖利的爪子,她说“李熠,你是不是有病?你要是嫌弃我,你就不要找我?你找着我了,又来嫌弃我。”
我掐掉了香烟捏着她的下巴说“以后就跟着我吧!”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过了良久,才语重心长地说“李熠,你要去看一下医生了,你刚才才骂我是贱人,说我勾三搭四,你又让我跟着你,你太变幻无常了,你真的有病!”
“你他妈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我捏着她的下巴,保证道“只要你跟着我,我可以捧你当小明星,随便接个小广告就能赚几十万,陪着老子睡觉就好了!”
陆双双暗自白了我一眼,她总是无意间做出很多小表情,还认为人家是瞎子看不见的,她哈哈的笑着说“是啊,我跟着你睡上一段时间,等你睡腻味了,就甩掉我,我就得去让编导,让投资方,让导演,让男主睡。一路睡上去,成为了众人艳慕的影后是吗?”
她缓缓地闭上眼说“人都是有欲望的,想要的越多了,就过得更加辛苦。人都是想要向往上爬的,哪能轻易接受落差呢?那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去惦记,不去拥有,就不会自寻烦恼了。”
忽然间,我觉得她并不傻了,有些事,她是看得很清的,仅是不说了,不去挑破了,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忍不住低头亲了她,她人很小,脸也小,唇形也很小,有点类似樱桃小嘴,并不是当今流行的性感唇形,不过胜在饱满,有弹性,经过浴室的闹腾,她脸上的妆全部都掉了,那些该死的口红也去掉了,吻起来很甜美,嘴巴里也有股香味,属于她身上的那股味道。
她不再躲避我的吻,自然而然的应承下来,舌尖伸出来和我纠缠在一起,原本空洞的心有什么填补上去了。我好似很在乎这个女孩了,这个我可以用钱就能买着的女人,也能用钱打发掉的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