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才折腾个把小时,就病怏怏的,真他妈没有劲头,我把她从浴缸里拎起来,就把她扔进了床上,习惯性地拿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直往她的脸上,她咳嗽了好几下,连忙拿开我的手,往后躲去,然后一骨碌就给摔倒在地上,发出嘭的响声。
她艰难地爬起来,呆呆地坐在了地毯上,揉着红肿的额头,也不自在想什么,人看来起来懵懵懂懂的。我喊了她好几声,就是不回应。我看不过眼了,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撩起她厚厚的刘海揉着她红肿的额头,我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要留着锅盖头的厚刘海了,原来那里有块伤疤。
我问她“这伤疤怎么来的?”
她就是一言不发,我拍了下她的脑袋打趣“怎么了?脑袋给摔伤了?那怎么办,人本来就够傻了,这么一撞,岂不是更加笨了?”
她张口就把我的食指给咬住了,看着她什么都不懂,偶尔做出的动作真他妈性感,要人命的。我用食指在她的嘴巴里沾了一会便宜后,又用手摸了下她的后背,她皮肤白皙,身材也很有料,唯一可惜就是身上有好几道疤痕,尤其是后背的,有条五六厘米的疤痕,幸好是隐蔽的地方,不算是太碍眼。
我放低了声问她“你这疤痕又是那里来的了?”
她很敏感,特别怕痒,人家碰一下就受不了,她把我的手抓住,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小时候,我洗碗时,摔坏了。叔叔和别人在赌钱,见着我摔坏了碗,他就说我败坏了他的手气,就推了我一把,我就倒在玻璃碎渣上了!幸好是后背摔下去,要是脸扎下去,那就是真的玩了!”
她说着就开心地笑起来,真是个笨蛋,简直比阿Q还要愚蠢,但我听着就忍不住心疼,差点就要说日后老子就好好疼着你,只能揉着她的发,将她柔顺的发丝揉成一团糟,她总是拿开我的手,伸手捋顺自己的头发。
她整理好头发,要从我的身上下来,我搂着她的腰,就是不肯放开,手也闲不下来,不是捏一下她的腰,就是捏一下她的大腿,她抓住了我的双手,一本正经的说“李熠,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你说!”我低下头去咬她的脖子,她的皮肤又白又细,稍微用力吸一下,就会有红痕,所谓的吻痕,我特别喜欢往她的身上种草莓,有种宣示自己主权的感觉。
她使劲地推了我好几把,实在是推不开了,她放弃了挣扎,开口道“李熠,我不能跟着你……”
我没有耐心听完她的话,用力把她推开,她重心不稳又摔倒在了毛毯上,她疼得闷哼了声,我那里有好脾气关心她疼不疼,全部的注意力都聚中她说不能跟着自己。
火气一下子就冒起来了,我必须承认自己是个很高傲的人,有点自以为是,自己都放低了架子,提出要包养她了,让她跟着自己,不愿见着她笑脸迎人,她倒是好了,给脸不要脸。我弯下腰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逼问“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次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扬起了脸,眼里全是倔强之意,她认真的重复了遍“我不想要跟着你,再过几天,我就存够钱了,我就要跟着明哥回老家了,我就不用再呆在夜总会了,我想要跟明哥结婚,给她生孩子…….”
我没有给她说完话,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手心麻辣辣地疼,那她的脸比我的手更加疼,我想要抱住她哄着“只要她不说了,我就既往不咎!”
可她推开了我的手,抚着桌子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穿衣服要走人,我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气势汹汹地追问“你要干什么?”
她系着纽扣,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要回去了!”
我心里憋着一腔的怒火,她倒是好了,居然跟我说自己要回去了,我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走她,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不确定的问“陆双双,你不喜欢我?你对我没用一点感情?”
她迎上了我的眼,用很平静的口吻说“你说得没错,我是小姐,而你是客人,小姐和客人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呢?”
我生气时,确实就拿小姐的身份来讽刺讽刺她,可我没想到有有一天那成为她反驳自己的有力武器。我气得把她重推在床上,居高临下的逼问“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她的犟脾气又上来了,就算对象是我,她仍是不服输“你不会认为我会爱上你吧!我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爱上你,别以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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