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雨全身颤抖,“你、你敢动我,我、我父亲不会同意的!”
赫连傲纵声狂笑,“你父亲?你是指死了的高卓,还是凤元良?”不管是谁,都管不到他行事!伤了若桐,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了悄会放过。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若桐就是他赫连傲的逆鳞,这些人早就该知道,却非要来惹他,到阎王爷那里去觉悟吧。
“我——”凤若雨涨红了脸,见不得人的身世是她的耻辱,她不要任何人提起。
“本王要亲手,替若桐讨回来!”
话音未落,赫连傲反手抽出陶跃腰间剑,剑光闪处,“哧”一声响,已从凤若雨左肩穿过,鲜血从剑尖滴下,流成一线。
“啊!”凤若雨痛彻心扉地大叫,疼的都哭了出来,“好疼……你、你住手……”
赫连傲冷笑,这还不够!手腕一震,拔剑而出,不待凤若雨叫出来,再一剑洞穿了她的右肩。
“……”凤若雨几曾受过这样的罪,张大了嘴却叫都叫不出,身体剧烈颤抖,两边肩膀都血流如注,不大会儿就将她染成血人,心中却在骂,没用的北堂馨月,不是让你拖住铁王吗,怎么还是让他这么快就找来了,功亏一篑,你这个白痴!
元少卿看都不敢看,两条腿抖的像筛糠一样,暗暗祈祷,我没伤凤若桐,别找我,别找我!
赫连傲将剑扔回给陶跃,转身看向元少卿,挑眉道,“方才本王看到若桐的衣服被扯烂,是你做的吧?”
一定是这个畜牲想要非礼若桐,遭到若桐抵抗,后来凤若雨才到来下手伤了若桐。这畜牲的所做所为,更加不能原谅!他都没舍得对若桐动粗,这畜牲哪点配!
元少卿吓的一个大哆嗦,“不不不不是,我我我——”
“不是?”赫连傲拍了拍手,“本王看到若桐身上有抓痕,是你伤了若桐吧?不然跟你的指甲对比对比,看是不是你?来人,把他的指甲,一根一根拔下来!”
“不要!”元少卿脸无血色,嘶声大叫,“不、不要!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十指连心啊,拔掉指甲,那不得痛死?
“那你是承认了?”赫连傲挥手,示意陶跃先下去,似笑非笑地道,“就凭你,还想染指若桐?你很欲求不满是吗?好,本王成全你!来人,将他送到**,就说是本王吩咐,让他接客,越猛的客人越好,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准他歇着,直到做死为止。”
陶跃冷汗涔涔,香堇更是红了脸:主子这回是真动怒了啊,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真是……
“还不去?”赫连傲瞥一眼陶跃,“要本王亲自动手吗?”
“属下遵命!”陶跃哪敢多说,上前将早已呆若木鸡的元少卿解下来,扛着就走。
快到门口了,元少卿才回过神,弱弱地挣扎,“不要……放我……下来,我不去……”
去接客?他哪忍受得了这个,早听说那些有特殊嗜好的男人都是变态来的,时常把**里的小倌折磨得死去活来,何况他还病着,又被打伤了,能禁得住几个?
不去?由得你吗?陶跃冷笑,扛着他一路出了王府,去了**。
凤若雨正痛的死去活来,看到元少卿这样的下场,顿时脸色由白转绿:赫连傲该不会让我也……
“你也想去?”赫连傲挑眉,“不必了,本王要留着你一口气,等若桐醒为,亲手了结了你!”
凤若雨猛地瞪大了眼睛:就是说,铁王要让她一直这样流血,却又不让她死,受尽痛苦,最后再死在大姐手上吗?好狠的人,好狠的手段!“你……”
“香堇,看着她,别让她自行了断。”赫连傲吩咐一句,转身到后面去。若桐醒来,一定会很痛,他要陪着她。
“是,王爷。”
房间里,原本昏迷的凤若桐忽然像是受了惊吓,剧烈挣扎起来,“走开!走开!”
“若桐,是我,别怕!”赫连傲赶紧压住她的双手,怕她伤到自己,“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别怕!”
“走开!”凤若桐声音里带着哭腔,闭着眼睛没命地叫,“不准碰我!不准!走开!走开!”挣扎不脱,她忽地又拔高了嗓音,“赫连傲,你这坏蛋,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救我啊!”
赫连傲又惊又喜,亲亲若桐什么时候开始,把他当成了救星了?即使是在昏睡中,也不忘向他求助,这让他顿时豪情万丈,拍胸膛,“若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