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性格是什么样,这些你都要搞清楚。你每天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们都干啥了?是不是就专门瞅着我呢?看看,看看!多大的失误!连自己的真正目标都搞不清楚,还怎么追人家?”
上官羽咽了口唾沫,同时脸一红。
“这汤太辣了。”
周扬笑了笑,你一口都没吃,能把你辣到哪儿去。
他接着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问题所在了,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嗯。”
说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个字,周扬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吃的差不多了,问题不知道解决了没有,“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没有?”
本来还想接着听方法的上官羽,突然听到周扬这么一问,顿时自感脸上无光,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往椅背上那么一靠,“我找你是要解决我们两个的问题,怎么说着说着就变了?”
周扬心里暗道一句死心眼儿,然后又耐着性子说道,“我们俩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齐小姐的问题,对不对?上官队长,你就承认吧,你是喜欢齐小姐的,别骗自己了。”
对这种问题,身为过来人的周扬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男人变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女人,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上官羽挺好的一伙子,看着也挺正常,没想到竟然喜欢小萝莉这一口的。
矛盾是似乎是化解了一个大概,虽然不完整,但是也可以让周扬暂时放心了,敢情说到底,这小子是因情生恨,但是话说回来,他们之间这件事情,怕是比六月飞雪还难。
人嘛,都是分阶层的,从一个阶层步入另一个阶层,时也,运也,根儿上说,是命也。上官羽这小伙子的确不错,但是想要往上跨入一个阶层,还是太难了。
几辈子人积累出来的东西,靠一个人去改变,难如登天。
保镖怎么能够跟小姐相好呢?
要是外人倒也罢了,关系浅,认识的人也少,就算是进门了,大部分人也就只是说一个齐海天没有门第之见,招贤纳士,有了一个乘龙快婿,但是看现在上官羽的身份,明显就是一个高级助手,想必认识的人自然是不少的,这种事情一旦成了,人们议论的事情,肯定也都是齐家的千金,嫁给了一个看门的奴才。
虽然这样说有些过分,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改不了的。
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的一丝不可见的兴奋和快慰,周扬感到了一阵心酸。未来的悲剧,是可以预见的,他心里只希望着,齐海天,或者是袁四海,能够给这个年轻人一丝包容之心,就算是拒绝,也不要太过武断,因为这很有可能会毁了上官羽。
之后的几天,平安无事,周扬要走的时候,袁四海有些遗憾,齐海天寻找乘龙快婿的主意失败了,部分原因上来说,他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但是说起来,他自问也确实没有当媒婆的经验,两个年轻人看起来缘分也未到。
强扭的瓜不甜,还是任由其生长一段时间再说吧。
离别的时候,袁四海是亲自来送的,恰好当时王局长也在,两个老人,还有上官羽和齐钰两个年轻人,四人送别周扬。托这番强大关系的福,周扬免去了没有身份证的麻烦,而且还得到了一个单独的软卧。
一个人占四个铺位,周扬感觉有些浪费,为了不浪费,他把包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胡乱地放在其他铺位上,这种毫不讲理的孩子似的做法,让周扬感到一丝心安。
有资源就要合理利用,更要合理浪费。
火车在洛州市停下,他先赶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然后还要去汽车站买票回家,他已经快两个月没回家了,虽然也打过电话,但还是回家看一看的比价好,而且他也要确认,卢元忠承诺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兑现,他可是一直按照要求每几天都要给他打电话的,至于他和周淑良的事情成与不成,那就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事情了。
当他回到平安街的小区,然后上楼打开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房间里一尘不染,所有的家具都完整如新,就连地板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实木的地板,几乎能够反光。
周扬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因为房子里的格局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而且,这实木的地板,还有旁边鞋架上的拖鞋,明显都跟之前的装修风格不一样。
“你回来了?”
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