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什么市局的局长,您听谁说的啊?造谣可犯罪啊。”
坐在这里,周扬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可能这跟旁边坐着的老不正经的孙明海有关系吧,这老小子看来是搭上了一条大鱼,否则也不会有如今的这番光景了,但是对于他跟市局宫耀明的关系,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就很少知道了,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孙老道听到周扬的话之后就知道对方是在用假话来搪塞自己,然后他继续笑着说道,“小周同志,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就不要搞的这么拘束嘛。”说着他,他从旁边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从电视旁边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直接跟周扬面对面了,后者忍受不了这种四目相对的感觉,直接从茶几上翻过去,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
“你要真想跟我坦诚相待,就先把那假胡子摘了成吗?”
“行行行,你等一下。”孙老道透过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两个穿着灰色僧衣的工作人员在院子里有说有笑,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确定没事之后,孙老道这才把胡子和眉毛都摘了下来。
“没办法,组织上统一要求这样的,不然不符合规定啊。”
周扬切了一声,骗人还骗出组织来了。
“你是叫周、周什么来着?”
“周扬。”
“对,周扬,这次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啊,你的那个、那个小女朋友没来?”
周扬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老头子还是一个八卦迷?但是他想了想,可能他是把上次的柳如烟当成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你是说柳如烟吧?”
“对啊,就是柳局长的女儿,我上次还给她算命来着,你忘了?”
“你打听她干嘛啊?她现在忙的很,可没时间听你在这里胡扯。”
周扬也不知道柳如烟在干嘛,现在想想看,两个人得有一年多时间没见了吧,她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再没看见过她,虽然俩人没什么交情,但是现在一想,还是觉得她消失的挺突然的。
孙老道再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周扬也不跟他客气,胡子眉毛都摘下来了,还有什么可装的。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
周扬装出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孙老道急忙将他拦了下来,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脚丫子一跺,说道,“我上次跟他老爸算了一卦,但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所以想找她问问,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宗教协会那边的张会长平常的时候也忙,我这小庙,也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所以我在这里,一下子就成了瞎子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这可了不得。”
周扬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他,饶有兴致说道,“看不出来啊,你这老小子竟然还攀到了柳局长这根高枝。你这腐败的小肚子都是从柳局长那里养肥的吧,啧啧,这手感。”
他向前探腰摸了摸孙老道的肚子,后者不好意思地退后了两步,然后把身上的袈裟裹了裹,盖住了腰带捆不住的肚子。
也真是难为那条腰带了。
“这念头,总得混口饭吃啊。而且,我也不全是头蒙拐骗啊,我老头子也是有真本事的人。正一教的传承到我这里可是一点儿没丢。从开封到内蒙,又南下江浙,我就算是光吃白饭也吃出一些道理来了。小周同志,你可不能信口胡说啊。再说了,柳局长找到我也是因为她的女儿,又不是我主动拍马屁的。所以你说话可得讲道理啊。”
周扬伸手阻止了他的说话,然后又问道,“你还是有话快说吧。柳如烟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柳局长我也不认识,市公安局的宫耀明,他倒是请我吃过一次饭,但是我俩以后再没说过话,您想听的,我都说了,要是没有您想得到的信息,也算是我对不住您了,没能帮上您忙,告辞。”
眼看着周扬要走,孙老道急忙再次将他拦了下来,他急切地说道,“小周同志,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啊,要是我见不到柳局长,可能这辈子就要毁了啊!”
“我看你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啊。”
周扬在这个房间里转了转,还看到了藏在床下面的一个叼着一元硬币的金蟾蜍,这是生意人经常用的玩意儿,想不到这老家伙还藏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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