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望着左青,左青也在看着她,两个人的眼睛很相似,甚至两个人的样貌都有几分相像。
我伸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刘娣,刘娣道:“左掌柜,你到底是什么人。”
左青道:“我是谁,你不必问,我也不会多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你母亲岳西生前的好友,这里面牵扯了许多事情,复杂的让你目前还无法,当年岳西将你留在了皖北的小村子,是有苦衷?”
刘娣嘴角抽动,慢慢的说着:“有什么苦衷,让她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扔下?”
左青道:“不论是金陵的岳家,还是京城的潘家,底子都不干净,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潘云川在世的时候,他能压的住,可潘云川忽然死在了地宫里,局面就会变的很复杂,当时你刚刚出生,如果带着你,会非常的危险。当年岳西离开皖北,先是秘密回到了南京,当年为了保住潘家的那批冥器,在京城死了很多人,这一点,九爷应该很清楚吧?”
我们都看向了杨九爷,他表情有些沉重,望着刘娣说道:“不错,30年前岳西找过我,当年我连夜从杭州、绍兴、九江带着人赶往京城与潘家的几个旧部谈判,确实死了不少人。刘娣,本来我是不想插手你的事情的,但你毕竟是岳西唯一的女儿,岳家的东西你可以不要,当年岳西从北京带走的那批东西,你应该拿回来。”
刘娣的心情很不好,九爷说完之后,她就说身体不舒服,先告辞了。
我赶忙起身去追,九姐在我身后大声的说了一句:“等会儿我将古玉的钱转到你户头上。”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那块沉香古玉,刘娣修养很好,一般很少在长辈面前失了礼数,此刻饭吃到一半她就告辞,就说明她的心情已经糟糕的无以复加。
我联系了黑车司机老陈,让他来接我们,结果老陈以为要下午或者傍晚我们才会离开,所以开车已经回到了市区,一时半会也过不来,要我们在生态园转一转,他一个钟头后差不多能到。
这里距离市区有几十公里,打车也不方便,我追上刘娣后,就和她说老陈一时半会来不了,咱们再等等。
刘娣问我要了一支香烟,点烟的时候我瞧见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不是寒风吹的,是她的身心在颤抖着。
刚才在饭桌上,九爷与左青说及刘娣的身世,是刘娣这些年一直不敢去面对的心理阴影,上次从朱元璋地宫出来之后,岳西从阿阮的口中得知自己的生母岳西死了20多年了,哀伤之后就是解脱,起码她不会再去面对这一段不愿意面对的身世。
可是,现在情况变了,从上海过来的左青,明显是冲着她来的,让她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再度面对心理阴影,还让她去南京岳家抢遗产,她想想就觉得肮脏。
我们两个在寒风中行走在生态园北面的越山村的道路上,这里很幽静,风景不错,我知道刘娣现在心情很糟糕,也没有和她多说什么,等她心情好一些之后我再想法子开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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