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摇着头道:“没有……没有……这种传言,我自然是不信的。”
宋相宜赶忙安慰她一番:“不过太子府里确实也不是很太平,前些日子,我与太子妃有些摩擦,太子妃冤枉了我,对我用了私刑,殿下知道后,罚她三个月的禁足,这一个月不到,又解禁了。”
宋相宜从刘夫人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又说道:“听府里的丫头说,去年李侧妃出事的时候,太子妃也被殿下禁了足……”
此番提点果然到位,只见刘夫人的脸上刹那间出现了恍然的表情,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宋侧妃,难道说,难道说我外甥女儿之死果真与太子妃有关系?”
宋相宜敛了神色道:“有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毕竟当时,我还未嫁入太子府。刘夫人,可否能与我细说下当时李侧妃出事时的细节?”
刘夫人看上去还是有些顾虑,貌似一时拿不定主意。
宋相宜便道:“我也不是多管闲事,我既已嫁入太子府做了侧妃,日后必然也要面对怀孕生子的经历,深墙高院内难免处处陷阱,我只想凡事有个防备,以防步了李侧妃的后路。刘夫人,就当帮帮相宜了。”
刘夫人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自然从宋相宜这一番话中听出了道理,一改往常慎重的态度,话语中透出了几分硬气:“详情我自然能提供一二,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宋侧妃能不能答应。”
宋相宜点了点头:“夫人直说便是,只要相宜能办到的,一定会想办法。”
刘夫人放心地点了点头,便把当年李侧妃流产而死时的详情描述了一下:“我外甥女儿死的时候,确实遍身淤青,遭受了毒打,身上满是鞭子和刺棍的伤,仵作进行了尸检,发现她体内有毒,孩子流产是毒素所致。”
宋相宜听罢,神色恍然:“原来如此……既然是被下了毒导致流产,为何说是殿下将李侧妃殴打致死呢?殴打李侧妃的会不会另有他人?”
刘夫人神色顿时黯然:“唉……对于一个已经流产的虚弱女子,太子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不过是传言罢了。只有太子妃刘若昕,定国公府的长公主……
她怎会让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与自己平分秋色。我那傻外甥女儿也不该痴心妄想,凭着自己年轻貌美,就做起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一切都是孽啊。”
二人来到海月银楼,便止住了话题,专心挑起了首饰。
宋相宜看上了一枚工艺精湛的金色红宝石流苏步摇,这与她向来的素雅风格并不相符,但她对花蕊中央镶嵌的那颗红宝石非常感兴趣,便想要买下来,
一问价,二人皆狠狠吃了一惊,掌柜的竟然报出了比寻常相仿之物三倍的价钱。
“怎么会这么贵?”刘夫人自然也是个行价,首先发出了疑问。
掌柜看了看二人,摇头叹气道:“一看你们就不是我们这银楼的常客,对我们这里的供货不大了解。我们这里的首饰,用的可都是失传的工艺。这可都是外域货,是大良国的工匠们造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