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林回答的很痛快,也不在留恋,唯独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倒是真的怕他说出什么话让我心软下来,可是最后他什么都没说我,开门自己出去了。
季墨林走了没多久,我楚云也找上门来,我好奇的看着他,“我也没说我家地址,怎么你们一个个都门清啊!”
“这个城市就这么大的地方,什么能瞒过夏警官啊!”楚云对着夏钊使眼色,夏钊笑着说,“我来,是为了你报警方便!”
我知道夏钊是开玩笑的,“季墨林已经走了。”
“走了?”楚云挺惊讶的,“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这天大地大的,他有手有脚,喜欢去哪就去哪!”
楚云跟夏钊互相对视一眼,楚云说道,“你们俩这是何苦呢!”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算了算了,我也弄不清楚了,”楚云有了懊恼的道别,我自己坐在甘冈季墨林坐过的沙发上面,嘴里重复他说过的那句话,叶云曦,老老实实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苦笑了几分,当然不好,你不会爱上我,我在你身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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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涣是第二天早上来的,来的时候带着早饭,热气腾腾的。
“季二找到了,在城南的一家酒吧里面,喝的烂醉如泥,跟那天出事的时候一个德行。”
我没回应,专心吃包子。
涣涣忍不住了,“云曦,你就不关心关心我二哥吗?”
“他很好啊,昨天来的时候精神不错!你要不说他做手术,我以为他就是正常人一个。”
“二哥确实是做了手术的。”
我问:“什么手术?”
涣涣有些尴尬的,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一般,我以为是很隐私的事情,谁料她说,“是急性阑尾炎手术。”
嘴里面的包子差点噎死我!
“涣涣,一个阑尾炎手术你们弄的跟世界末日是的,我不懂医学,但是我也知道那个手术直接做微创就可以,你们还用轮番的跟我形容他有多严重,手术有多么重要......你们这样有意思吗?”
“额......手术这件事.....”涣涣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这都是林飞出的骚主意,他说让二哥用苦肉计一定能挽回你的心,但是事实上来看,好像失败了......”
这个答案简直是让我哭笑不得,涣涣狡黠的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云曦,我们都想让你跟二哥好,二哥心里有你,我们谁都知道,她从来都没有把女人带回家,也没有带进那幢别墅,听说你还打碎了他妈妈留下的花瓶,要知道那个花瓶平时我哥哥想看两眼都是奢望。”
涣涣说的是我被季墨林带到他别墅被他强暴的那次,那次我是打破了一个花瓶,我以为只是用来观赏来着,却没想到还有这番来历。
见我不说话,涣涣又说,“我二哥一直都是这样的,你出现之后,他已经话多了不少。”
我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回应,一餐早饭吃了半个小时,当我们吃完的时候涣涣接到了楚云的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整个人呆呆傻傻的,拉着我就出了门。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涣涣就把我塞进了车里面,“云曦,我现在必须带你去一个地方,必须去!”
涣涣车速很快,我赶紧系上安全带:“什么地方?”
“我哥那里。”涣涣神色紧张的说,“季二哥昨天从你这里走被人偷袭了,伤势不轻,医院不能去,只能去我哥那里。”
“受伤?”我皱着眉,“为什么受伤?”
“可能是一直想欺负他的人终于找到机会了吧,不过你放心,季二的生命力就跟小狗一样,旺盛的很。”涣涣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你可别告诉他啊,季二最小心眼了!”
我深知涣涣只是开玩笑,嘴上淡淡一笑,心里却担心他的情况。
上次那群开车的人像是亡命之徒一般的左右夹击我们,我问他为什么不选择经常回家的路,他说走那条路会被射成筛子。
季墨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或者说,他惹了什么样的人呢?
楚云的地盘是一幢二层的小别墅,我们赶到的时候季墨林正坐在床上,他的肩膀裹着纱布,脸上有几道口子,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颓败,他见我来。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讶异,然后循序恢复平静。
涣涣赶忙跑到了季墨林身边,“二哥,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我在原地看着季墨林,他大概是没有这般狼狈被我见识过,他身上那些帮着的绷带很滑稽,见我傻愣住,季墨林对我招了招手,“小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