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电话的程达康像猴子一样在敏芝身边又翻跟头又挠头,直到过了兴奋劲,这才喜不自胜地说道:“老婆,程放哥说嫂子给你定了一辆红色的卡宴,还有啊,他和嫂子今晚要去爸妈那里吃饭,让我们也过去呢。”
程放这么做,无非是想拉上高晓文给程达康父母一个交待。想到他的良苦用心,敏芝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晚上的饭局。
沐浴后的程达康显得特别亢奋,上来邪劲的他还是一个劲地粘着敏芝,根本不理敏芝那些要挟他的借口。冷不丁看到程放失控时在敏芝脖子上留下的红痕,程达康立时警觉。
“金敏芝,你不会在家里偷过人吧?”程达康虽然是个急脾气,遇到非常之事也会动动小心思。
“程达康,你再敢诬赖我,我就对你不客气!”莫说敏芝已经想好了应对之计,就是没想好,她也会想办法遮掩过去。
敏芝知道程达康会起疑心,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接。想想程达康曾做下的那些龌龊事,她气场十足地站起身悻悻地来到客厅。
自从知道敏芝成了有钱人家的干女儿,程达康就把她当成了神。只是,想起自己的那些丑事以及对敏芝的怠慢,心里又会惴惴不安。看到敏芝脖子上错综交叉的几处红痕后,他无非是想诈她一下,就是没有那回事,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自己也能或多或少地找到一点平衡。哪承想,敏芝会大动肝火,而且不再搭理他。
“你……证据都在你身上,你还好意思说我诬赖你?”程达康底气不足地跟到客厅,依旧板着脸说道。
“这算什么证据?程达康,张然都被你弄去支教了,我就是想偷人也找不着主!”敏芝鄙夷地盯着程达康。
“你怎么知道那小子支教去了……”
因为敏芝手里有要挟程达康的证据,所以,只要一提张然,程达康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时半会回不拢精神。
程达康越是蔫巴,敏芝心里越有底气。她看也不看贴到面前的程达康,而是病恹恹的歪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道:“当然是从林主任那里听说的!”
“你见过林主任?”程达康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情。
“不只是林主任,还有程放哥。程达康,我金敏芝认识的男人并不多,如果你非要说我偷了人,那么,我能偷的只有林主任与程放哥!”
敏芝的气场越来越足,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挑衅的意味。
处于被动局面的程达康一边讪讪地挠着头,一边半真半假地说了句。“我倒希望你能攀上这两棵大树呢……”
“程达康,你是想用我的身体给你捐个好前程吧?”敏芝也不动怒,而是细细地打量着程达康,直到把他打量毛了,这才恨恨地说道:“真不是个男人。”
不管敏芝骂什么,被捏住七寸的程达康照单全收。因为心里有鬼,他又颇不自在地问了句。“敏芝,你真的见过林主任?”
敏芝没有心情与程达康纠缠,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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