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接触着亏不了你和达康。万一她问起你奶奶的事,你就说你奶奶一直跟着你姑姑生活,基本不和我们家联系……”
“妈,这样说岂不是显得您和爸爸很不孝么?”
“你这孩子咋这么实诚?”刘桂枝没好意思冲敏芝发火,只是沉着脸琢磨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地道:“你程放哥的妈妈财大气粗,儿女个个成气候,若是得罪了她,唉,真的不好说啊……”
“还能怎么不好说?妈,程放哥不是在我爷爷奶奶跟前长大的么?单冲这一点,他也应该怀着感恩的心对待我们啊?”
“你懂什么……”刘桂枝下意识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突然俯到敏芝耳边道:“敏芝,妈给你说个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达康和达英……”
刘桂枝搞得太神秘,金敏芝不得不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到关键时刻,她差点从刘桂枝眼前蹦起来。
“妈,这事可不能随便说!我奶奶都八十多了,程放哥的母亲还不到七十,就算他爸比他妈大两岁,也不可能……”敏芝虽然没有蹦起来,但是,说话的音调猛增八度。
“轻点!”刘桂枝急了,不满捂上了敏芝的嘴巴。“你这孩子,啥时学会了大嗓门?你知道吗?程放的爸爸比他妈整整大七岁,比你奶奶只小了五岁。”
“妈,我感觉这事是瞎传的……”
“真要是瞎传的就好了!”刘桂枝撇了撇嘴,很是认真地说:“你程放哥的父亲叫程守君,高中刚毕业那年,父母突然得了怪病相继而亡。这之后,他便去外闯荡了。他二十七岁那年从南方带回了只有二十岁的杨瑞芳。你爷爷是个手艺人,家境又殷实,常常把他们两夫妻叫到家里吃饭,所以,两家人相处的就跟一家人似的。你爸爸上中学那年,就出现了那件让人不敢想像的事……”刘桂枝叹了口气,似是非常遗憾的样子。“这事闹得挺凶,据说,程守君那天喝了酒,稀里糊涂地睡到了你奶奶床上,刚好被从娘家回来的杨瑞芳堵个正着。杨瑞芳心性高傲,当场打了程守君两巴掌,哪承想,被你爷爷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无中生有,故意埋汰程守君和你奶奶。因着那件事,杨瑞芳扔下五岁的程放头也不回地走了。程守君为了找她,又开始了流浪的生活。可怜你程放哥只有五岁,若不是你爷爷和你奶奶,他早就饿死了……”
金敏芝越听心里越沉,仿似明白了杨瑞芳怨恨林菊秋的真正原因。
如果刘桂枝说的这事是真的,程达康的爷爷为什么会护着程守君?怎么说那俩人在合着伙地给他戴绿帽子。
“敏芝,你在听我说吗?”刘桂枝半眯着眼睛,疑惑地盯着走了心的金敏芝。
“嗯,在听……”敏芝连忙回过神了,心思惶惶地看着继续绕舌的刘桂枝。
“唉,人要走背字,喝口凉水都塞牙。那年秋天,你奶奶生下了程守心。程守心过满月那天,你爷爷高兴的又是唱小曲,又是喝酒,没承想喝过了头,再也没有醒过来。为了照顾家庭,你爸爸就缀学了。唉……”刘桂枝连声叹息,又神神秘秘地看着敏芝。“外面的人都说程守心是你程放哥同父异母的妹妹,程放也应该有所耳闻,不然,他当秘书长那会儿也不会让程守心做君放酒店的法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