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忍则有度,无爱既无忧。许是想到了这句话,倍觉委屈的金敏芝不但放弃了主动求和的念想,还楚楚可怜地窝在沙发上悲感地琢磨着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所谓无爱既无忧,并非单纯的禁欲,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禁心。于金敏芝而言,只有禁心才能无欲,真正做到无欲的那一刻,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无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躺在沙发上的敏芝居然睡着了。天越来越凉,她的身体也越蜷越紧。
二楼卧室里烟雾缭绕。程放神情萧瑟地半倚在床头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他曾是个非常自信的人,自从把敏芝介绍给林子初,他第一次感觉到潜在的威胁。
楼下传来若有若无的咳嗽声,思量再三,程放终于来到楼下。看到像个小可怜似的蜷缩在沙发上的敏芝,心痛的感觉瞬间而至。
想想曾经的恩爱与甜蜜,想想她曾受过的委屈,程放只能放下自己的架子,像以往那样把敏芝抱上二楼。
呛鼻的烟草味刺激着敏芝呼吸系统,她剧烈地呛咳着,张开了疲乏的眼睛。看到身着家居装的程放像标杆似的站在床前,她吓了一击灵。
明明是睡在楼下沙发上的,这会儿怎么又到了二楼床上?她下意识地抚着鼓鼓欲裂的头,悲感地想着:都是喝酒惹的祸。
程放为敏芝倒了杯水,看着她那张泛着潮红的脸,颇为关切地说了句:“你可能着凉了,来,多喝点水。”
敏芝一口气喝光了程放递来的水,她的确着了凉,不然,头也不会这么痛。
“我这就去给你放水,泡个热水澡驱驱身上的寒气。”
浴缸里的水带着淡淡的香草气息,这是敏芝和程放都喜欢的味道。水温有点偏高,敏芝的肌/肤瞬间成了粉红色。看着虚掩的浴室门,想想程放那张并不十分明朗的脸,她心里的不安也就愈来愈深。
金敏芝突然感觉,无爱既无忧这句话是针对林子初的。因为,她只能对林子初禁心又禁欲,对程放只能禁心却不能禁欲。
头,愈来愈胀也愈来愈痛,仿似一不小心就会爆炸似的。直到浴缸里的水没了温度,她才瑟瑟发抖地披上浴巾。
程放依旧在抽烟,或者说依旧在想他的心事。
敏芝裹着浴巾慢慢地蹭到程放面前,直到他灭了手中的香烟,这才很是郑重地说了句:“我虽然喝了酒,却不会失了理智,希望你能相信我。”
“这话你应该对妈妈说!”
“你敢说你没怀疑过?”头痛的人本来就烦躁,程放的态度不但激怒了敏芝,也让她大失所望。
“我怀疑什么?”程放慢慢地坐正了身体,不冷不热地问。
“如果你没有怀疑我,就不会让我离林主任远点了……”
“让你离他远点与有没有怀疑你是两码事!”程放说得掷地有声,就算知道他在装,敏芝却找不出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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