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着林子初的举动,张欣想怀孩子的念头更为迫切。
来海南前,林子初特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放在他的行李箱里,虽然不知道林子初会不会在这瓶酒里动手脚,为了预防万一,经不起折腾的张欣不动声色地把提前准备好的酒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中。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林子初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被张欣看出了端倪。
林子初穿了一件精纺棉的银色睡袍慢慢腾腾地走出浴室。张欣连忙从沙发上抬起身子,殷殷地把红酒斟到水晶杯里。
时间拿捏的刚刚好,林子初慵懒地坐到沙发上时,杯里的白色粉沫已经溶入酒中了。
宾馆的环境很好,再加上张欣那件水粉色的丝质睡裙,给人一种新婚蜜月的感觉。
林子初看都不看一身喜气的张欣,而是懒洋洋地倚在沙发背上,似是很疲惫的样子。
张欣是个极有忍耐力的女人,为达目的,她就像个被引进洞房的新娘,含羞带涩地坐到林子初身旁。
张欣的身子又软又滑,细腻的皮肤上透着浓郁的玫瑰香味。
林子初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头,玫瑰香味似乎是张欣的专利,正因为此,他对这种香味愈来愈排斥。不经意间又想起了敏芝,那个小女人好像很少用化妆品,只要一挨近她,那种清淡的体香总是不经易地刺激着林子初的味蕾。
“初,不是要喝酒吗?”
酒未沾唇人先醉,为了试探林子初,张欣故意不端酒杯,而是让他自己选择。
林子初想了想,突然俯过身子,拿起了离张欣最近的那杯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为了顺利怀孕,张欣捌了好几个弯,花了两千多块钱托人从国外买来这种药。据说,这种药的起效时间是半小时,药性虽猛,对人的身体却没有太大的伤害。
如果林子初没有防着张欣,她会想方设法让林子初把这两杯酒都喝了。
现在看来,林子初不仅在酒里动过手脚,而且还在防着自己!虽然赌赢了,张欣心里却压上了千斤巨石。
因为心痛,张欣恹恹地喝了剩下的那杯红酒,暂时放弃了讨好林子初的打算。
张欣不讨好林子初,并不代表放弃即将到手的一切。此时的她比谁都清楚,他们原本就是来制造孩子的,一旦药力发作,自以为给张欣服下避孕药酒的林子初就会无所顾忌地大行人道。
只要达到目的,哪怕醒过味来的林子初与她老死不相往来,张欣也认了。
张欣的反常让林子初突然警觉起来。往酒里下避孕药,他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是第一次喝。以往,喝那种酒时或多或少有点苦涩的味道,刚才喝到嘴里的酒除了酸涩,竟然不带一丝苦味。
是自己的味蕾出了问题?还是被张欣算计了?一想到被张欣算计的可能,林子初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着张欣,似要从她脸上找出被算计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