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排斥所有的男人,包括与她相知相守了十年的程放。现实中的她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只有梦中的她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与所爱的人为所欲为。所以,她必需把满腔思念发泄的林子初身上,必需让林子初在她身下承欢。
确切地说,林子初被虐了。被迷梦控制了心智的敏芝不仅对他又咬又啃,还撕开了他身上的衬衣,解了他的皮带。
突如而来的一阵颤栗直抵小腹,林子初忍不住绷起了身子,原本蔫巴着的本能就像迎来了新的生命,瞬间生机勃勃。
难怪胡又荃说这种病不能给药只能随缘!由于惊喜太盛,得意忘形的林子初突然把覆到身上的敏芝压到身下,试图用最亲密的接触方式验证复元的身体。
金敏芝蓦地睁开双眼,刹那间,梦醒了,措手不及的林子初被她狠狠地推到一旁。
这一推,不仅推没了林子初的那线生机,还把他推到了万丈深渊。原来,他依然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掌控自己的身体,就算想用下半/身思考,也是枉然。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看着林子初那张被嘬出血渍的唇和扯开的衣衫,敏芝心思不定地问。
林子初抬眼看了看敏芝,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啃肿了的嘴巴,一边懒散地坐到椅子上。他没心情回答敏芝的问题,而是认认真真地回忆着瞬间的身体反应。
如果被虐可以唤出潜伏在身体里的那丝生机,他宁肯一辈子受虐于这个小女人。如此想着,林子初咧起肿涨的嘴巴,坏坏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敏芝慌了,如果那个梦是真的,貌似采取主动的人是她。
“我是兰梅儿请来的客人,谁知她临时有事,我只好免为其难地替她过来照顾你,可是……”林子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捂着胸口,粗喘连连的敏芝,依旧用坏坏的语气打趣着道:“没想到我家妹妹如此生猛!”
金敏芝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按着梦里的逻辑的确是她主动在先。更何况,林子初的嘴巴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想逃,如果被兰梅儿和罗军铭撞到这种场面,她的脸可就真的没地搁了。
“对不起……”她再也不敢看林子初,而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连鞋也顾不得穿就向门外蹿去。
林子初猛然把她拽回到床上,敏芝不是张欣,如果没有提前设计,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好好休息,我手头还有些事儿,走了!”林子初一边整理着被敏芝揪得一塌糊涂的衣裤,一边潇洒地挥挥手。如果一定有个人离开,就算有千万般不舍,离开的人必需是林子初。
起风了。别墅外的墙头灯在阴冷的北风散发出刺眼的白,给人一种雪上加霜的冷意。回望着紧紧合上的房门,漫天漫地的失落瞬间塞满林子初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