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宸看见舒白耳根子都烧起来了,从来没觉得自家神兽如此有眼力见儿,哈哈笑起来,“确实回味无穷啊!”话音才落便见袖底剑“嗖”地飞了过来,差点没将老凤凰的发髻削掉。
老凤凰吓得头一缩,摸摸自已的发髻,倏然化身成凤鸟,盘旋九天之上,怒气冲冲地道:“你竟敢削我凤翎!老鸟我跟你拼了!”
小毛驴语重心长地道:“此中有真相,欲辩请慎言呐。”
眼见就要打起来了,谢瑾宸一手抱住舒白,一手威胁自家神兽,“还想不想吃竹食了?”
怒气冲冲地老凤凰瞬间就耷拉下了凤翎,弱弱地抗|议,“色令智昏。”
谢瑾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讥嘲道:“你这老处鸟怎么能明白情爱的乐趣?”
老凤凰泪目,不带这么欺负处鸟的。
舒白夫唱夫随,加入冷嘲行列,“我看啊,得给他找只母鸡开个荤。”
老凤凰怒,“你才要睡母鸡!”
谢瑾宸觉得睡母鸡有点太拉低自家神兽的身价了,眼光一扫,忽地笑起来,指着小毛驴道:“你要是看不上母鸡,我看那边有头驴,睡驴也是可以的。”
小毛驴正悠闲地喝着茶,隔岸观火来着,无故躺枪,一口茶猛地喷了出来。偷望了眼容光璀璨的老凤凰,驴脸上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晕,娇滴滴地问,“种族不对也可以谈恋爱吗?”
“谈你妹啊!”老凤凰一个翅膀招呼过来,可怜娇滴滴的青衣书生,直接被招呼成一头蠢驴。
舒白惊叹地道:“果然是处鸟,火气如此之大。”
老凤凰恨不得一口火将他烤成乳猪,又怕没了吃的,只得收起翅膀,趾高气昂地道:“老鸟我不跟你们凡夫俗子计较。”
舒白呵呵一笑,一直旁听着的小薄雪扯着舒白的衣袖,不依不饶地道:“干爹是个大馋猫,把我糖葫芦吐出来!吐出来……”
舒白脸又不争气地红了,看看笑得一脸淫|荡的谢瑾宸,怒从心头起,一胳膊肘扭在他的胸口,大踏步出门去了。
那娇羞的落荒而逃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令人心怀愉悦。谢瑾宸笑得愈发开心,广袖一挥,便有大片竹子生长了出来,开花结果。忍气吞声的老凤凰终于如愿以偿,飞到竹里林扑扇着翅膀,好不欢乐。
谢瑾宸大步跟上舒白,换上木屐便出门了。恰是初春,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两人共执一伞,漫步于阡陌之上,时有新燕衔泥而过,呢喃着春调。
三三五五的农人戴着蓑衣斗笠在田里忙活,牧童吹着短笛,渔人驾着渔舟钓鱼,一派田园乐趣。
谢瑾宸道:“突然想喝你熬的鱼汤了,不如我们也去钓钓鱼?”
舒白欣然同意,两人向渔人借了舟与鱼竿,沿江而下,驱舟到溪中,用竹篙固定了船只,到溪中放下鱼竿。
河的两岸是连绵起伏的山峦,连着远近不同,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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