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落处是桃花。”谢胤轻呐道,指尖滑过那些红痕,“原来如此。”
偶踏芳草湿鞋袜,横笛浅碧染竹筏。
涉水而歌原非景,红唇落处是桃花。
那年他们兄弟三人共游青要山,谢胤画画,谢笠题诗,题的便是此句。彼此他只是觉得桃花开得艳丽妩媚,犹如女子的红唇。未料到谢胤会如此理会,倒别是一番绮丽滋味。
忽觉锁骨间一点冰凉,抬眸见谢胤一手撑在他颈边支住自己的下巴,虚卧于他身上,笔尖点落,细细地在他锁骨之上描绘,“这形状不够精致,我且为阿笠画上一瓣桃花。”
毛笔柔软,滑过敏感的肌肤,他身子不禁一酥,笑道:“莫闹,痒。”
“阿笠若是嫌弃这笔,我……”俯下|身来在他唇上轻轻点了几下,声音也缠绵了下来,“我用这个。”胡子轻轻地在谢笠颈边蹭了蹭。谢笠受不住痒,不禁笑了起来,躲避着。
动了几下忽然听见谢胤闷哼了声,气息也粗重了下来,目光如有实质烙着他的肌肤。谢笠被他烫得脸都熟了,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小胤。”
谢胤松下筋骨,虚虚地覆在他身上,埋首在他颈间,有些瓮声瓮气地道:“莫闹,我怕累着你。”
他总是顾忌着谢笠的身子,不敢多要,极尽温柔。
谢笠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地理着他的头发,心如盛满蜂蜜的瓷瓶,不住地往处溢着甜蜜,“今日才明白耳鬓厮磨是如此的美妙。”
他理了理谢胤的头发,离开谢家后谢胤便未戴冠冕,仅用根竹簪将头发挽起。这一番闹腾下来,发髻便散乱了。谢笠扶了两下未扶正,索性便抽去了竹簪,头发倾泻而下。他的头发不似谢胤那般柔软,又粗又硬,与他的性格一般。
谢笠撩起拂在耳边的头发,手腕被谢胤握住,他把玩着那只完美的腕,低头亲了亲,舌头描绘着腕骨的形状,若有若无的逗弄,令谢笠不禁低低呻吟了声。
谢胤移开唇,手腕上还沾着他留下的水渍。他端详了会儿那只腕,笔端蘸了些朱砂,在那腕上轻轻一点,一枚桃花瓣便印在腕骨上,形状妩媚,映着如雪的肌肤,煞是好看。
谢胤还觉得不够,目光落在谢笠脸上。
谢笠稍稍别开脸,被谢胤扶住了,“莫动。”笔又移了过来。谢笠浅笑,“莫不是要以我为帛卷?”
谢胤莞尔,“这样好的帛卷,合该题幅好画。”
端矜的谢二郎难得有如此淘气的时候,谢笠纵容又无奈地道:“会痒的。”
谢胤兴致勃勃地在他额间也点了枚桃花,又在眼角勾勒几笔浅细,见那清冷的人儿眉间染上魅色,心痒难耐,低吟道:“玉山倾倒花间醉,竹骨诗眸燕子颔,我的阿笠果然好姿色。”
谢笠挑眉而笑,吟吟叹息,“可惜如此姿色,却不得谢郎不采撷。”
谢胤手中笔滑落,声音又沉了几分,“只怕采得多了,伤了花枝。”虽是如此说着,手上却未停,径直挑开他的衣衫。那白裳之下并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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