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随手拿了一条蓝色领带走了出来,将之前打好的那条粉色的解掉,顺势将蓝色的系上去。
容非衍对着瑾色说:“色色,这条领带显不显老?”
瑾色压抑住内心的烦躁,“老了才好,老了才不会被那么多人盯着。”
容非衍眉头微蹙,话还未说出口,就见瑾色将之前的那条粉色领带扔在了一边。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容非衍只觉得好笑,却因为时间的原因,不便说那么多。
对着她的脑袋轻轻一吻,“我走了,你在家里等我。”
瑾色道:“不用,我下午就回去了。”
容非衍眸色一沉,这个女人!
之前是想让她回去,但是经过他深思熟虑之后,他觉得还是将她放在自己面前才觉得安全。
看着扔在一旁的领带,容非衍忽然想到领带的事,感情这个女人是为领带的事心烦。
双手落在她肩膀两侧,容非衍说:“你要是不喜欢,干脆把它扔了。”
瑾色咬着下唇说:“旧情人送的,扔了不可惜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容非衍揉了揉眉心说:“我的生日还要很久。”
那楚姝寄这个什么意思?
瑾色不满的看着她,心中愈发的生气,明知道楚姝这么做是别有意图,他还故意留在身边,她越想,心中的那团怒火愈发的浓郁。
紧跟着说话也阴阳怪气起来,“你还不快点走?去晚了,小心你的楚美人等急了。”
自己的女人在吃醋,容非衍哪敢轻易离开?
这个领带是上次在外地出差的时候,楚姝送过来的,当时他直接塞到了箱子里,所以并没有在意。
而来这边的时候,正好用在了这个箱子,看到那条领带,也就随手拿了出来,要知道引发这么多误会,那天收都不应该收。
“色色,领带的事我回头再跟你解释,现在我有事处理,你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许离开,知道吗?”
瑾色嗤之以鼻,分明不把容非衍的话放在心中。
一个楚姝不够,现在又来个楚玥,真以为她很闲?
看着她眉头皱了起来,容非衍抬起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等我。”
然后对着她粉唇轻轻一吻,然后转身离开。
六年多不见,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要会一会那个本已经消失的容景琛。
当年的楚玥没死,那么容景琛没死,也就说的过去了。
看到他离开,瑾色不满的说:“自己出去潇洒,还想让我家里乖乖等候?想得美!”
容非衍还没去到地方,就接到一通电话,得知瑾色离开了酒店,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乖乖的呆在酒店!
“老板,要回去吗?”凌九问。
容非衍目光盯着前方,薄唇微抿,即便隔了一层电流,凌九还是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的冷岑之意。
“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过去,你跟着她,不要让她出事。”容非衍吩咐道。
凌九应了下来,然后挂断电话,跟上瑾色的脚步。
瑾色先去到警局,完成余队吩咐的事情,离开警局之后,她准备去往香港大学。
她听老师说过,香港大学里有一个很富有名气的催眠教授,她想过去拜访一下。
好容易挤进地铁,瑾色就觉得脱了一层皮,香港人真不是一般的多。
都说香港好,瑾色倒不喜欢太过拥挤的地方,真不知道那些人都怎么想的,硬着头皮,削尖了脑袋往这里淘金。
下了地铁,瑾色问了几个路人,才在他们的指引下找到了香港大学。
正是秋天时节,香港的秋天,给人一种别致的美。
瑾色站在香港大学门口,看着美丽的校园,心中叹息不已。
深吸一口气,她迈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问过里面工作人员,瑾色得知那个老教授每天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都会前往教学楼门口的小操场上跟人打太极。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在一栋栋楼中间看到那片操场,果然,场地上正有不少老人在那里打太极。
瑾色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一位老人面前,面带笑容的说:“请问夏花夏教授在这里吗?”
那人停下动作,对着瑾色说:“她刚刚被人请走。”
额,这么不巧?
瑾色问:“那您知道去哪了吗?”
那人看了一眼夏花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回家了,你沿着这个方向,经过第三教学楼左拐,顺着那条路走到头,看到一栋红色的楼就到了,夏教授在那里住。”
“谢谢你啊。”
“不客气。”老人说完,继续打起太极来。
夏教授的确被人请走了,请她的还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