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瑾色面色不对,邢东阳忙转移话题:“色色,我给接杯水去。”然后拿着杯子给她接了一杯白开水送过去。
瑾色喝过水,放下杯子,郑重的对着邢东阳说:“阳子,谢谢你。”
“别,你这煽情的让我受不了。”邢东阳说,他要的根本不是谢谢,而是能够陪在她身边的资格,哪怕什么都不是,他也心满意足了。
邢东阳收拾好东西,刚转身,就看到瑾色抱着被子哭了起来。
他紧张不已,“色色,你怎么了?医生说了胎儿没事,你就不要哭了好吗?”
你一哭,我整个世界就下起了雨。
瑾色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他说:“阳子,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看着这一刻,邢东阳的胸腔狠狠的震了一下,她的眼神儿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难过,以至于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他点头,别说是一件,就是一百件他也会同意。
“我想让你帮我请个律师过来。”瑾色擦去眼泪,郑重的说道。
“你要律师做什么?”邢东阳纳闷。
瑾色躺在床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说:“我要跟容非衍离婚。”
“离婚?!!!”或许这两个字眼太过沉重,以至于邢东阳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色色,你是说真的?”
瑾色苦涩一笑:“阳子,我很认真。”
相反,邢东阳并未因为她这句话感到欣喜,他面色沉重的说:“色色,是因为那个孩子的事?”
瑾色摇头,因为什么她也说不好,或许是两个人真不合适吧?
彼此纠缠在一起那么久,他累,她也累。
末了,她说:“阳子,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邢东阳离开病房的时候,心中久久未曾平静,幸好瑾色的孩子没有丢,万一真的没了,她岂不是要疯了?
想到这里,邢东阳脊背上闪过一道骇然的凉意。
与此同时,杭城某个酒店的总统套房。
江景琛一脸阴鸷的看着面前站着的女子,眼中凝结的怒火,几乎燃烧了周围的空气。
“说,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做的!”
楚姝心尖一抖,极力忍住心中的不安,小心翼翼的说:“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教训!”
一股阴风掠过,楚姝的下巴被江景琛捏住,他眼底释放出来的神色,就像是刚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浑身布满冰冷。
楚姝双手抓住江景琛的手,但是却无济于事,身子慢慢的被他提起来,在那一刻,她心中荡漾起层层的恐惧,湮灭她整个灵魂。
“江景琛——”
楚姝胸腔里的氧气快要消耗殆尽,江景琛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女人,我的底线不是你能够挑战的!”
有那么一瞬间,楚姝在江景琛的眼中看到的是浓烈的危险,危险的让她觉得江景琛下一秒会掐死她!
不,她不能死,她还没有得到容非衍,怎么能够死?
她祈求的目光看着江景琛说:“你不能这么做,说好了,咱们是合作关系。”
“哼!”从江景琛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他阴鸷冷魅的脸上铺满骇人的危险:“合作?楚姝,你真的是从头到尾都没弄清楚,这一场游戏,一直是我为主导,而你,不过是地上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哈巴狗?!!!
这三个字犹如惊雷一般砸在楚姝的心上,直接灼伤了她所有的自尊。
倏地,她跌落在地上,重获新生的她,拼命的呼吸着氧气。
那种临死前的绝望让她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她慌忙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魔鬼,可是下一秒,她的腰部被人抱住。
江景琛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姝说:“游戏还没开始,你要往哪跑?”明明在笑,但是那笑,却像是刀子一样一寸一寸的凌迟着人的心脏。
“不,江景琛,我不跟你合作了,我要离开这里。”楚姝绝望的说。
江景琛舌尖舔了一下楚姝的脸庞,意犹未尽道:“合作是你说开始的,你怎么能够不经我的同意取消合作?”
眼泪从眼角那里滑落,楚姝难过的说:“江景琛,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想给瑾色一个教训,不想杀她的。”
“晚了!”江景琛的唇瓣顺着她的耳珠一路向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中,呼吸虽然是热的,但是对楚姝来说,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她浑身哆嗦不已,闭上眼睛,艰难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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