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毕竟是他撞的,不过最大的责任还是陶宏铮,他当时是急匆匆的跑过来的。
只是她也了解霍安,他不像是会担心别人安危的男人。
“他最好没事。”霍安口气阴冷的喝道,有股浓郁的杀意,如果里面那个男人死了,他怎么向他逼问温顺霞的下落。
所以那个中年男人,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霍安话刚说完,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带着口罩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并没有任何沉重的情绪,平静的给人一种安定感。
“他已经没事了,只是右腿骨折,要住院恢复。”医生的话让陶舒画暗暗松了口气,内心一阵纠结。
看着已经转至普通病房躺着的陶宏铮,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是不是太无情了,不管他怎么对她不好,他都是自己的父亲。
没有养育之恩,也有不可抹去的血缘关系。
霍安心里松了口气,却完全没有任何担忧的表情,冷然而刺骨,仿佛在看待陌生人,和刚刚送他来医院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次,他一定要让那个温顺霞一命偿一命。
“对了,这是病人昏迷前死死握着的支票,等他醒了,你交给他吧。”医生想到什么似得,突然从护士手里接过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严谨高崇的表情没有一丝贪婪,直接递给陶舒画。
陶舒画身体猛然一震,呆滞僵硬的接过,骨子里仿佛由内而外的发出寒凉的气息。
陶宏铮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霍安从她手里抢过,目光冷冽,薄唇微微勾起邪肆的冷笑,看来这五百万对那个男人很重要。
这是他牵制他的机会。
陶舒画红唇欲言又止,刚想说点什么,却在看到他脸上那抹冰冷的神色后,顿时全数淹死在肚子里。
……
晌午十分。
陶舒画在白玉萍来到医院守着陶宏铮后,陶舒画因为沈毅一直打电话催,而心急的赶去赴约。
霍安目光冷然的盯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冷酷的轮廓有几分猜疑,平静的掏出手机拨打林慕的号码。
“喂林慕,你现在立刻派人去跟着陶舒画,看看她去做什么?一有任何情况,立马给我汇报。”
强势命令般的口吻让林慕也不由自主的严谨起来,毕恭毕敬的应允。
霍安挂断电话后,便冷酷的转身走进病房,这时陶宏铮已经清醒了过来。
白玉萍和陶宏铮见到霍安,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惶恐,眼神心虚闪躲着他的注视,而后又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霍安怎么会在这里?陶宏铮脑袋一阵浆糊,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白玉萍在他耳畔告诉他说,他今早出车祸了,他才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霍、霍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玉萍稍微镇定下来,那双贪婪又奸诈的眸子有些奉承讨好的凝视着他问道。
霍安神情一凛,锐利凌厉的鹰眸闪过一丝异样,声音隐隐带着一丝逼视的意味道,“你认识我?”
她舒穗的语调像是认识了他很久似得,让他不得不升起狐疑。
白玉萍内心一惊,顿时有些心虚,想到什么似得,连忙精明的解释,“你是粤都王牌集团的总裁,随便买本杂志都能看到你吧,只是今天看到本尊,让我有些小激动而已。”
她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他们的身份,放长线钓大鱼,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牵扯陶舒画,再者,让他先爱上自己的女儿,到时候跟陶舒画更加没有任何关系了。
霍安也不想浪费时间和她周旋,修长冷酷的背影对着病房门口,双手叉在口袋,随后伸出一只手拿出那张照片,声音冷酷的逼问,“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她现在在哪?”
陶宏铮神色顿时有些惊讶,连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反应过来身上已经是病服。
他身上一直随身携带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他和第一任妻子的合照,还有一张就是和第二任妻子,也就是霍安手上那个,他之所以带在身上,目的就是要时刻告诫自己,这两个贱人离开他的事。
只是没想到这张掉了下来,那还有一张呢?
不过,霍安为什么像仇人似得直逼问他,他那双鹰眸冷酷而赤红,额头青筋浮跳,看的出来,他正在压抑心里狂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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