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结过婚,这怎么可能?顿时,感觉被欺骗了。
盛怒和恨意在眼底弥漫。
最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转身愤然离去。
……
陶舒画为了能让苏晴好好善待晨儿,再次从宁江别墅搬了出来,做好了赔偿一切损失的准备。
一个人悄然的拉着行李,走在粤都繁华的街角都市,准备拦车去机场离开这里。
坐上车,下意识的抚上脖颈上那条水晶吊坠的项链,这是上次参加明凤的生日宴会时,他强制给她戴上的。
却成了她莫名的念想。
项链衬托出她美丽秀气的锁骨,将她的气质完全爆发出来,和当年忍气吞声的唯唯诺诺时的性格不同。
不,她不能就这么离开,她好不容易找到晨儿,还没好好和他相处,还没让他感受母爱,凭什么是她离开,而不是苏晴。
想到这,单纯温婉的皓齿此刻显得有些沉着和凌厉,刚想叫司机停车,这时,一辆黑色冷酷的商务汽车迅速的开在了前面,紧急刹车的挡下了开往机场的车。
瞬间,陶舒画和司机都猛然往前倾。
司机不明所以,直伸出个头对前面的汽车破口大骂,“妈-的,会不会开车啊。”
霍安宛如地狱撒旦,大长腿先行露出地面,将他那双名贵的皮鞋暴露出来,而后车门也没关,面色狰狞恐怖的朝陶舒画坐的车逼近。
“干嘛?想、想打架啊,是你自己不会开车的。”司机被霍安强势冷酷的气场给吓懵了,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语气惊愕的怒道,身体有意识似得往身侧远离他一点。
霍安没有理会他,直接打开后面的车门,将陶舒画给拖了出来。
“你、你干嘛,放开我。”这下,轮到陶舒画吞口水了,目光有些心虚的闪烁,身体下意识的剧烈挣扎着。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找到了她,等等,他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她要离开?难道他派人暗中监视着她?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是什么让他这么快就发觉的。
“陶舒画,你居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想离开我是吗?谁借你这个胆的?”霍安一手强势粗暴的钳制她的腰际,一手狠狠捏紧她的下颚,盛怒的加重力道。
该死的女人,如果他今天没打开追踪器,他是不是又要失去她了?
“说啊。”霍安见她惊惧,依然无法控制暴虐的情绪朝她咆哮。
陶舒画被吓懵了,目光漠然中有些惊惧,被他狰狞、盛怒、冷酷的气息所惊到了,就这样缩着肩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喂,小姐,你还要不要坐车啊?”无良的司机甚是不识相,再次伸出头对陶舒画道,一副财迷想赚钱的贪婪神情盯着她。
霍安凌厉阴沉的黑眸一扫,暴虐的怒喝,“滚。”
“神经病。”司机这才彻底被吓走,油门一踩,碎念了一句便扬长而去。
陶舒画被霍安强制性的塞进车内,不顾她剧烈挣扎的身体,强势的为她系好安全带,而后阴沉着一张刺骨的冷脸,飙车离开了原地。
飙车的速度中途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开了多少罚单,只知道他要快点回到别墅,好好惩戒这个想要逃离他的女人。
“霍、霍安,你冷静一点,其、其实我…”陶舒画想告诉他,其实她已经后悔要离开了,可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晨儿,然而盛怒当头的他,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阴霾冷酷的怒喝,“闭嘴,我现在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他只感觉到心像是被掏空了似得,他对她这么好,她却依然想要逃离他,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承认当年是他伤害了她,可难道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了,人都会犯错的。
可她却直接判了他死刑。
既然这样,那也别怪他狠心。
如果只有恨才能留住她,那他会这样做。
陶舒画因为他的车速而尖叫的死死抓紧扶手,闭着眼,不敢看太过迅速的车道。
这次,霍安并没有回宁江别墅,而是直接将她载回了新雅苑,将她粗暴的往床上一抛,薄唇无情讽刺的勾起,邪肆道,“既然你不喜欢宁江别墅,那以后就住回我们的家,这里你应该不陌生吧。”
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冷热交替的气息在她耳畔环绕,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肩膀一缩。
熟悉的环境让她情绪有些怔然,更多的是痛苦的回忆,目光骤然冷下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