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海突然窜入王雯雯说的话,淡漠温婉的眼眸猛然睁大,伸手将他推开,红唇微肿,目光充满情欲的味道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想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苏晴出院的事,可又害怕真如王雯雯所说的那样,心里对苏晴还有感情。
猜忌的心好像渐渐流窜,让她没办法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了?”霍安喘着粗气,还有股浓烈的欲-望,看她那双眼睛满是疑问,不禁冷然平静的询问。
说着,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内,替她系好安全带后,才绕到正驾驶方向。
陶舒画满脸纠结,红唇微微紧咬,仿佛在犹豫着要不要说苏晴的事。
霍安启动引擎,从镜子上能看到她一脸纠结的样子,精明睿智的想到王雯雯可能跟她说了什么,不禁叹了叹气,声音低沉沙哑的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他不希望他们好不容易修复好的关系因为不够坦诚而崩裂,他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在一起,因为他不能尝试失去她的风险。
陶舒画浅浅的咬了咬红唇,而后平静的试探性询问,“苏晴是不是、已经出院了。”
她其实很想问他,是不是他悄悄的把苏晴安置在别处,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偷偷圈养着小情人。
不过,她还是没问出来,她觉得自己应该要相信他。
“嗯,我猜是王雯雯暗中帮了她。”霍安点了点头,没有任何隐瞒的承认了这件事,心里已经猜测到是王雯雯暗中搞的鬼,凭苏晴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从医院逃出来的,看来他那个小姨确实不简单。
他一定要查出来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陶舒画心里那根弦终于定落下来,知道他心里已经并没有苏晴后,她就放心了,也许是六年前的那段婚姻对她阴影太深了吧,那时候,只听到,看到他心心念念苏晴。
仿佛猜测到她心里想什么似得,霍安目光幽暗深情的转头看着她,大掌覆盖在她手背上,薄唇狂野邪肆的勾起安抚道,“舒画,苏晴对我来说只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以后爱的只会是你。”
其实看到她如此在乎他心里是否还有苏晴,他很是欣喜,这样证明她还是很在乎他的,六年前,那双眷恋情深的眼眸终于回来了,她眼里重新有了他。
……
陶舒画和霍安来到惠姨拉面馆,却发现店里已经关门了,冷清一片。
顿时心里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连忙打电话给陈惠,响了很久才接通,电话那头还没开口,她便有些心急的唤道,“惠姨,店…”
她的话刚到唇边,便被电话那头的声音给打断了。
“舒画,是我。”陈添顾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任何活力,还隐隐掺杂着浓浓的痛苦意味,让她的心颤动了一下。
心里的那股不安越发深刻,她甚至不敢问他,惠姨呢?
突然,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陶舒画泪意瞬间涌了上来,手机顺着指尖滑落,身体晃动了一下。
“怎么了?”霍安连忙搂着她,低沉冷酷的嗓音有些压抑,屏住呼吸问道。
陶舒画身体剧烈的颤抖,双手握住他的双臂摇晃,情绪有些失控的低吼,“惠、惠姨病危。”
怎么会这样,惠姨的身体向来健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病危昏迷住院,这样的巧合根本就不可能。
想到这,拳头死死握紧,有股失控的杀气在心里弥漫。
没有心思再纠结这个问题,拉着霍安便赶往新粤医院前去。
……
“添叔,惠姨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陶舒画和霍安来到医院,便心急如焚的寻问陈添顾,而他的一双儿女也陪伴左右。
只见他们早已双目红肿,已经哭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陈添顾感觉瞬间苍老了许多,眉宇间那抹沉痛让他看起来甚是绝望,看着她许久,最后跌坐在椅子上,摇晃着头颅,痛彻心扉的陈述道,“两天前,我们一家四口和往常一样,在店里开门做生意,可你惠姨突然、突然昏倒了,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她的检查报告还没出来,那些医生还在研究,情况看起来特别严重,舒画,你、你说她会不会…”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仿佛不敢去想象那个字眼,更说不出口。
妻子的身体向来很好,特别注重健康饮食,怎么会突然病倒了,而且还毫无征兆。
「作者留言:微微再次宣布一件事,过几天又要开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