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瞪视着她,掐住她下颚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有些绝望黯然的冷笑道,“我承认当年我是对你残忍,可苏晴的事,我是为了谁,为了你。”
难道错了一次,就一辈子都没办法得到原谅吗?他还以为这几个月的重新开始让他们幸福的早已忘了当年的伤害。
可她现在一并的提起,他才意识到,原来她内心深处一直没有放下。
她还记恨着他。
想到这,心好像被硬生生的剜了出来似得,痛的他滴血而毫无感觉。
“呵,为了我,你说的很轻松,只会让我更加感觉到愧疚,一个女人失去子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你说为了我,那我这辈子抱着这样的负罪感去生活,这样就是为了我吗?”
霍安内心绝望痛苦,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这样让他心碎的话语,直接俯身强吻她,堵住她的红唇。
陶舒画头颅不断晃动,想要躲避他灼热蚀骨的深吻,晶莹的眼泪宛如断线的风筝,浸湿了她的睫毛,让她难受的紧紧闭上。
双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陶舒画,如果你敢跟战旗离开,我发誓定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只能在我身边。”良久,霍安才放开她,依然钳制着她的下颚,声音冷绝残酷的威胁警告她,让她本就心寒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
他的语气太过认真,让她明白,他真的是说到做到的那种。
“还有,我告诉你,我没有杀陈惠,我是恨她,可我还不至于会亲手杀她。”霍安冷然的甩开她,绝情黯然的话语从他薄唇溢出。
陶舒画脸颊一撇,听到他的话,心里闪过一丝慌乱,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他了吗?
霍安愤然的离开了新雅苑,也不管此刻已经太晚,只想离开这种让他感觉到压抑的氛围。
因为他怕再这样呆下去,他真的会控制不住的想杀了她。
他情愿杀了她,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离开的画面。
陶舒画顺着墙壁瘫软的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心痛的无法呼吸。
霍星然从外面疯玩回来后,看到的就是母亲痛苦颓废的一幕,心里一紧,连忙跑到她面前,白嫩的双手抱着她,声音乖巧又懂事的询问,“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
陶舒画泣不成声,抱着霍星然小小的身子,闷声痛哭。
霍梓晨听到哭声,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却站在门口目光黯然的看着他们,幼小的心灵有些难以接受爸爸妈妈吵架的画面。
……
霍安来到纵情之夏买醉,想到陶舒画的误会和欺骗,内心便一阵苦楚,让他难以宣泄出来,只能靠喝酒来平息这种痛苦。
然而,为什么喝越多,却越愁绪百千。
陶筱蔷毕业前夕来酒吧狂欢,没想到会看到落单的霍安在吧台-独自喝闷酒,顿时嘴角勾起一抹性感妩媚的阴谋笑意。
撇下几个同学,手里拿着酒杯来到霍安面前,故意用亲切暧昧的声音自来熟道,“姐夫,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我请你喝一杯赏脸吗?”
霍安面无表情,浑身醉意的抬眸瞥了她一眼,声音冷然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现在正怒火当头,没心思应付这种搭讪风尘女,她最后别来惹他。
陶筱蔷脸色有些狰狞扭曲,眼底闪过一丝难堪,看他的表情,肯定忘了她的存在了,她叫他一声姐夫,他可能都不知道是谁。
想到这,心里更加妒忌陶舒画,凭什么她这么好命,能找到这样好的老公,像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有她陶筱蔷才配的上啊。
她没有放弃,利用自身性感的娇躯贴近他宽厚刚硬的后背,双手绕到他胸膛,勾-引着他,想要撩起他的火焰,故意在他耳畔贴身蛊惑道,“姐夫,姐姐没能满足你,我可以满足你啊。”
看他来这种声色场所买醉,肯定是和陶舒画闹矛盾了,而这正是她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霍安脑袋一阵膨-胀,被酒精彻底的熏陶了理智,被女人贴身勾-引,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更何况,他刚刚才从陶舒画那里积累了熊熊欲-火。
被陶筱蔷简单的抚-摸下,他感觉喉咙发紧,脑袋一片空白混乱,没有任何理智和方向感。
任由她撩拨。
“姐夫,我、我喜欢你很久了,让我做你的女人。”陶筱蔷在他耳边继续引诱,更加肆无忌惮的解开他衬衫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