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杀人。”陶舒画回过神来,面色有些泛白,语气极力的解释道,她连他口中死的什么人都不知道,她怎么就杀人了。
怎么会这样?
门口的动静,引来霍安的疑惑,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便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几个警察后,俊美妖冶的轮廓微微一滞。
强势的气焰逼近他们,声音冷酷的质问,“怎么回事?”
“陶小姐,你在五天前去过西南小区C栋对吗?”警察虽然被霍安的气焰所震到,可还是端起威严的架子,冷然的寻问陶舒画五天前的行踪。
陶舒画看了一眼霍安,有些忐忑不安的点了点头,那天她是去过找陶宏铮和白玉萍,可这跟杀人有什么关系?
“你涉嫌杀害白玉萍女士,所以请你配合。”
“什么?白玉萍死了?”陶舒画惊心动魄,语气难以置信的低吼。
心里一阵惆怅。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得知白玉萍死了后,心里并没有松气的感觉,反而有股痛楚。
“你们谁敢带走我的人,我便立马叫人踏平你们警局。”霍安强势冷酷的宣誓,威胁的话语震惊到了几个警官。
顿时为难的面面相视。
从霍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焰,让身为警官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感到惊惧,好像他随时都会将他们侵吞似得。
陶舒画身正不怕影子斜,暗暗用手握了握他的掌心,无声的安慰他,示意他别冲动,而后也不让警察为难,跟他们走这一趟。
在她前脚一离开,霍安便联系上了林慕,让他去调查事情的真相。
陶舒画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白玉萍真的死了?
而且死相特别瘆人,她的尸臭味已经蔓延到了四周,难怪会被诸多邻居投诉那房子臭。
得知白玉萍被谋杀的消息,最痛苦伤心的漠过于陶筱蔷了,虽然她一直以来对白玉萍很不屑的样子,可毕竟是母亲。
她的死,让她瞬间有些崩溃了,再也没办法顾忌店里的生意,前来警局,和陶舒画问清楚状况。
可她也是一头雾水,看到她那双真挚的眼眸,让她莫名相信着,她并不是凶手,她即使心里恨母亲,也做不到杀害她。
“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大约死亡时间是一年前,本来尸体是很快就腐烂的,可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所有尸臭并没有散发出来,直到前几天的天气有所回温时,那些浓郁的味道才比较明显。”一抹年轻的男性警务人员从法医那便取来尸检报告后,一脸凝肃的对上司报告此事。
而那个上司有股威严的气息,轮廓散发出浓浓的沉稳,浑身散发出中年气息,却依然魅惑动人。
“局长,陶小姐可能不是凶手。”看着眼前的男人,警员小心翼翼的说出心里的疑惑。
苍御衫目光犀利又老练的凝望着他许久,而后伸手挥了挥,示意他先离开,而后专注阴沉的注视着尸检报告。
岁月并没有在这个男人脸上留下任何一丝沧桑的意味,反而越来越有魅力。
以前的他在九江城担任警官,如今的他在粤都担任局长,可肩上的责任却更重了。
就在他陷入沉思缅怀时,办公室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只见警秘探进头颅报告,“局长,有人找。”
苍御衫眉头紧皱,他刚调来粤都不久,就是接手陶舒画案件的,在这座城市根本没什么朋友。
怎么会有人找他?
这样的念头刚划过,一抹熟悉又刚烈的身影便踏了进来,顿时喜上眉梢挑了挑,有些惬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薛总,怎么这么有空,居然从另一个城市飞过来找我?”苍御衫没想到薛之乔会出现在这里,顿时有些打趣道。
薛之乔那张依然俊美冷酷的轮廓有几分傲然,浅淡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和年轻时一样,斗嘴的相处方式并没有变。
“我来看看女儿。”那骄傲的语气仿佛在炫耀他的女儿似得。
顿时气的苍御衫暗暗咬牙切齿。
他和雪涵结婚几十载,只生了两个儿子,他们都想要有个女儿,可他不想看她受苦,所以就没再要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女儿可以了吧,少在我面前炫耀了。”苍御衫从气结中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瞪着他喝道。
只是虽然是责怪的话语,可言语中却有股兮兮相惜的情分,这几十年的兄弟情谊在他们心里藏着就好。
薛之乔薄唇微微抿紧,有股无法说出的骄傲,任由他羡慕嫉妒恨,反正他此次来,就是借着看他的名义来炫耀的。
他管的着吗?
“最近很忙?”言归正传,薛之乔看着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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