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后我没有再回复她,她也没有找我了。
深吸一口气,我准备了下,口袋里揣着那张二哈的面具离开宾馆直奔打拳的茶室。我需要钱来买陆莹姐的内衣,就算自己根本用不到这些衣服。
打车来到附近,远远的我就把面具带走了脸上。昨天晚上来过,在里面上班的人认识我,或者说是认识我脸上这张二哈的面具。任谁看了一眼,恐怕就忘不掉那个风/骚的眼神了。
从小我力气就出奇的大,还有饭量,那会儿很自卑,以为能吃是件很丢脸的事情。我爸总是笑着开导我,说能吃是好事,就怕哪一天吃不进去了。我以为这是生什么病了,后来去医院检查过几遍身子,发现没有什么问题,这件事情就被抛到了脑后。
记得八岁时,正读小学,我就能背着我妈过河去山地里掰玉米苞子。
甩了甩脑袋,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绕过几条走道。因为是中午时间,基本没有什么人来,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桌边喝茶的斯文男人。
看见我,他招招手:“过来喝茶。”
我走过去喊了声叔,规矩的做了下来,对于这种混社会的人,我心里还是比较恐惧的。在印象中,他们打人砍人可以不用进牢房。
四纹男人笑着问我说:“怎么,又来打拳了?”
我点点头:“没钱了。”
他没有问我那五千块钱的去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中午没什么人,我们这里也没什么收入,你要打,随时随地都可以,我就当这个看客了。不过钱不能有昨晚那么多了,打输一场五百,打赢了两千。等晚上人多了,我们有收入,可以在提高一点。”
我开口道:“那麻烦叔帮我安排一下。”
同样的一场打拳,为了多赚那一千五百块钱,我使出浑身解数,打了三场,基本是连赢。可是我自己也被弄得伤痕累累,大家都看得出来,斯文男人在适当的关照我。给我安排的对手,就是力气比较大的,较真起来,四流拳手都达不到。
我爸许东山是专业打黑拳的,往下有他的教导,这方面上,算是被人带进了门。
一个多钟头后,我坐在凳子上,独自擦拭着脸上的鼻血,一张脸显得狼狈不堪。攥着手里面的钱,我掏出了手机,竭尽全力后,掏手机的时候,手机的重量让我的膀子在发抖。
刚打开屏幕,鼻血掉在屏幕上,我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找到陆莹姐的微信:美女,我要六件内衣,尺码,眼色,型号这些都随便。呵呵,我老婆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陆莹姐回复了:你这个人真奇怪,衣服又不是饭,一件可以穿很长时间的。本来送上门的生意我很高兴,不过你这个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说:没事,你卖的内衣质量挺好,我给你介绍下,让别人也买。
陆莹姐发来一条余音:成,我给你打八折,还是老地方么?
我想了想,告诉她:这次你就送到中和花园那个报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