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把贺子桀带去廉价酒店的朱莉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
橘色的暧昧灯光笼罩在那张如神邸般俊美的容颜上,硬挺鼻梁,刷漆剑眉。
随呼吸上下起伏的精壮胸膛。
每一丝每一寸,都散发着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性感荷尔蒙!
朱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全身的血脉都在叫嚣,催促她马上占有这个浸染蚀骨魅色的男人!
于是她动了,迫不及待的骑在了贺子桀身上!
轰然一声巨响,单薄的房门遭重力撞击而开。
门外,韩清目露凶光,似猛兽般将面色瞬间煞白的朱莉死死定在了床上!
一个身影从韩清背后交错而出,唇红齿白,灵目含笑。
只是那笑,邪祟而诡异。
“我记得我说过。”若妖蛮的女孩儿一步步踏出肆虐:“他是我的。”
床上的人直至此刻都浑然未醒,只是呼吸一声粗重过一声。
这个王八蛋!
盛夏的理智被怒火冲毁!
他居然真的喝了那杯酒!这算什么?!变相惩罚吗?!
“韩清,你先把人带走。”盛夏强压着翻涌的怒意,那双炽烈凌冽的水目一刻不闪的死盯着床上面色潮红的人:“不要让她跟爱德华见面!”
韩清单手提起了因为惊吓过度而全身瘫软的朱莉,像提着一袋垃圾似的把她拖了出去。
房门关合的那一刻,盛夏已然冲到床前一把揪住了贺子桀的衣领。
“你这个王八蛋!”
愤恨与后怕交加,盛夏俯身紧紧抱住他:“让你演戏谁让你真喝了?!”
“…老婆。”原本双目闭合的人缓缓睁眼,目光流转,尽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媚色:“戏演完了,你该挨打了。”
受到药物影响,贺子桀本就低沉的嗓音更是平添了性感的沙哑。
混杂炙热的鼻息,丝丝缕缕轻撩在盛夏脸上。
“你就是故意的!”盛夏被他滚烫的体温烧痛了心:“你故意让我心疼的!”
贺子桀抬臂,目中慵懒早已不见,他凛冽如疾风将怀中人翻压在身下。
那对勾人的眸子注视着盛夏,他手指缓缓挑起她一缕黑发:“老婆,我被下药了。”
“行了我知道了!”
盛夏气个半死,偏偏又舍不得他被催情药染红了双眼。
纤指轻抬,她微红脸解着贺子桀的衣扣。
什么叫将计就计!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起来点!”盛夏没好气的委屈道:“压着解不开。”
不大的床上,贺子桀翻身平躺。
药性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催的他呼吸紊乱,全身涌动滚烫热潮。
盛夏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灼烧的皮肤,一时间被吓的缩回了手!
“老婆。”贺子桀克制冲动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撩刮着她:“你再磨蹭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
盛夏恨不得两巴掌掐死这个妖精!
“你就不怕我来晚了。”她脱掉贺子桀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露出八块腹肌的人邪肆勾唇:“你舍得?”
语落身动,顷刻间惊雷烈火齐燃!
这一晚,盛夏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
从未有过的疯狂,从未有过的疼痛。
贺子桀从来没有让盛夏在这种事情上疼过,这是第一次。
涌动间,盛夏不止一次嘤咛求饶。
而每一次,她都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摧毁到支离破碎。
这才是来自于贺子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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