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什么外号么?”
“什么外号?”
“葫芦娃的爸啊。一根藤上七朵花。”
“哈哈哈。”大家大笑,女人们也跟着笑,衡温暖偷偷看了贺尊一眼,这一群人里,只有她和贺尊两个神情自若,没有大笑。是他们的笑点高呢?还是和他们根本不是一群人。
更让衡温暖感到难堪的情节出现,大家在笑话了那位邱总之后,邱总爆出,他连续生了那么多的儿子,那是因为得到了一个秘方加上一本御女宝典。
“快说,快说,在床要对女人怎样才能生儿子?要用什么招数?”这群男人对这种事情津津乐道。
“当然要有招数。而且都是绝招。”话题已经摊开,邱总没有管这些话题会不会引起身边女人们的不适。
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的衡温暖已经不适了,她站起身,假装去洗手间为名,打算避开她们说段子的时间。
衡温暖进了洗手间,从包里拿出了口红,往唇上补了一点。
却看到莫冰清走了进来。
“贺太太擦这个颜色口红真显气色,好看,适合贺太太。”莫冰清说道。
“我老公帮我买的。”衡温暖无心说了一句,心里感叹,贺尊还真是一个挑化妆品的高手。
“贺太太真幸福。”莫冰清的嘴角勾出一丝笑容,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世界真小,其实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见过贺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你见过他?”衡温暖其实并不吃惊,虽然贺尊没对她说他的身世,但他一定是出生在有钱人家里,莫冰清也是有钱人,那么自然有机会在什么圈子里碰到。
“见过。在一家酒店里。她和一位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开了一个房间。”莫冰清说道。
什么?一个房间?衡温暖的眼睛瞪大了。按照莫冰清的说法,那时候的贺尊应该是七十八岁。十七八岁的年纪,和女孩是去开房间?
这不由让人想到什么。
“那家酒店是我爸爸开的,因为我常到酒店里去玩。任何少女都是一样的,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喜欢看帅帅的男生,所以贺总带着那个女孩子来开房的时候,我就对他特别有印象,印象深到现在都没有忘记。”莫冰清的眼睛里,有了几分痴迷。
衡温暖的心里不是滋味,确切的说,是很不是滋味。她的老公竟然和在别的女人早早的滚过床单了?她一直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是青瓜蛋子呢。
虽然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却依然使得衡温暖的心情十分低落和灰色。她觉得自己在贺尊的任何事情上,心眼都那么小。
“那个女孩子长什么样?”衡温暖问莫冰清。
“唔!”莫冰清歪着头想了想,“那女孩子可能是害羞,怕熟人看到,所以戴了大口罩,我只能记住她的大概外貌。长发,个子比你高,大概有一米六八的样子。”
莫冰清的描述,使得衡温暖自然想到了一个人——麦雯希。
想到是麦雯希,衡温暖的心又一阵发酸。麦雯希一直对贺尊念念不忘,还在腰上刺了贺尊的名字,原来是早就把自己给了贺尊。
想到贺尊对麦雯希的冷血,和抹去一切回忆的神情,衡温暖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心烦意乱!仿佛甜美的生活,被莫冰清的这几句话给打乱。
贺尊,她的老公,怎么可以对情感这样不负责任呢?他对麦雯希这样,她不得不想到,有天贺尊也会不会对她同样无情?
等等!可是好端端的,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莫冰清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这不符合逻辑!莫冰清的目的是什么?
在心烦意乱的灰暗里,衡温暖还保持了一点点的清醒。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莫小姐,我们初次见面,你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这些?”
“因为觉得和贺太太投缘,所以偶然想起来,随口就说了出来。”莫冰清说完,才想起了什么,“贺太太,每个人都是从青春期走过来的,像白纸一张的人毕竟是少数,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贺太太你可别当回事啊。”
不当回事么?莫冰清这是诚心给她添堵的。可是,莫冰清这么说,绝对不会是随口一说。
遇到这种事情,衡温暖只有沉默。因为不清楚莫冰清的心思。
“贺太太!这件事会影响你和贺先生的感情么?”莫冰清问道。
“对不起,我不想回答你。”
“看来贺太太您是生气了?”莫冰清继续追问。
“莫小姐,如果换做你会怎样?你为什么总是要追根问底?如果你知道你爱的人有这样的往事,你会一点也不在意么?”衡温暖不想发火的,可是不知怎么地,她就是控制不住,开始对着莫冰清开始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