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荒唐,这个时候你还在埋怨……等等,难道你的那两个电话是在报复他两年前不接你的电话?你明知道即使你不说话他也会听出和辨认出是你,所以你是故意的在折磨他,对吗?”
简单狠狠的瞪着安伦,“为什么不可以?”
徐谦无奈的跺脚:“天啊,你们女人的脑子是用什么来思考的,你难道不去信任一个和你十三年来相依为命,照顾你的男人,现在好了,连我也成了你的垫背。”
简单的恨转瞬变为悲伤,“他现在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了,我早已是过去。”
徐谦苦笑:“那你知道吗,方西却因为你的假死而终日不得心安。”
简单冷笑:“他?”
徐谦:“对,就是他,一个为了你而每天都生活在愧疚悔恨和自责当中。”
简单仔细的打量着徐谦并诡笑:“是他让我变成了你眼前的这个女鬼?”
徐谦又气又笑:“看来我们还真是很像,无论在什么事情面前都不忘了抓住机会嘲弄别人来娱乐自己。”
简单恢复了神情自若的姿态,她漫不经心的问:“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和方西之前的这么多事情?”
看着她此时闲适又平淡的神情徐谦无奈又不愤,他戏虐的说:“我?你竟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告诉你其实我就是喝了伪劣孟婆汤又迷了路的野鬼,被你的一双鬼眼勾引所以在此短暂歇歇脚。”
简单走到安伦的身边,她把下巴搭在了徐谦的肩上,用同样的语气回敬道:“好啊,反正我也寂寞的很,干脆我们就在这里凑成一对吧……”
简单的话音还未落,徐谦的余光中感觉隐约有一双眼睛愤怒的在不远处狠狠的盯住他们,徐谦还来不及去看他是谁,只见他迅速走过来一把揪起瘦弱的简单从那扇门走出,然后徐谦就只听见重重的关门声,等他跑到门口时大门已经死死的关上了,没有留下一点给予他希望的缝隙。
徐谦大声拼命的叫喊:“放我出去,混蛋,你到底是谁?快放我出去,有种我们面对面来解决……”
徐谦在声嘶力竭的呼喊,但这喊声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他喊累了,靠在墙壁缓缓坐下。四周安静的可怕,安伦望着那盏台灯微弱的光线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要活着出去。
突然,徐谦听到外面传来了简单痛苦的呻吟声和一阵变态的淫笑。
一个男人好像边动作边喘着粗气说:“告诉我,说你现在很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感觉,说你很舒服,说啊,你倒是说啊。刚才不是还和别的男人嬉笑着调情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欲望,来啊,来啊……你要高到潮了是不是,方西那个伪君子能满足你的我也能,而且我要比他棒你说是不是,看你那****的样子就知道现在你有多享受。哈哈……”他发出令人悚然的淫笑。
简单没有回应,她粗重的喘息和呻吟里听得出有着倔强和不屑,这反而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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