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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西有点儿意外,“我今天……订了航班去泰国呀,你怎么不早说呢,要不我改签……”
“不用不用,”苏荷一听她要为了自己改签,立马婉拒,“不用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想见见你。”
她突然说想见见,赫西也知道,大概是有话想说,沉默了一会儿,
“我现在在机场,你真没事?”
“没事……就见见就好,我来机场找你吧!”
虹侨机场。
苏荷自己开车来得这里。
机场的贵宾vip休息室。
头等舱客人在这里休息。而赫大小姐当然出行都是头等舱的。
苏荷来这里找她,而发现赫西已经很贴心的安排好了很多她喜欢吃的水果,饮料,零食。
“小荷,这里!”
“小西。”
“坐!”
赫西热情的招呼着她,
苏荷今天心情不好,一是因为最近跟商景墨关系不好,当年两个人误会还没解开。上午又去了苏长河那里,对她进行了一番深刻的剖析,让她现在整个人心情都很迷茫。
苏荷摇了摇头,把苏长河说的话大概给赫西转述了一边。
女孩细细的手托着尖尖的下巴,认真的聆听着,嘴巴翘着。
“你们家商叫兽也不是个感情丰富的浪子,他一直冷冰冰的,还喜欢强迫人……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不是很合适,你应该找个情感经历丰富有很多前女友知道怎么疼女人的那种……”
苏荷听了,脸黑了黑,瞟了她一眼,
“比如唐凡?”
赫西,“……”
没有察觉到她忽然暗下去的神情,赫西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而表面上只是满不在意的摆摆手,喝了一口果汁。
“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跟唐凡怎么样?”
“就那样吧。”赫西眸垂着。
“我听说你们最近走得很近?”苏荷试探。
确实,上流社会皆知赫唐两家最近走得近,不过像订婚这种内部消息,肯定还没有放出来,
赫西也知道自己逼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更不可能四处宣传,
“还好吧。”赫西道。
“你们……这次你去泰国,一个人?”
“约了几个朋友。”
“他不在?”
“嗯。”
吵架了。
苏荷知道,叹了口气,沉默了几秒。
“小西,”
她看着她,语重心长,
“你劝我放手,你自己有没有好好想过,这段感情到底要不要放手?”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再怎么说,商景墨爱过她,护过她,他们也有过一段婚姻,这个男人也给过自己回馈,
可是赫西呢?
她得到过什么?
整座上城家喻户晓,她什么都不图,什么都不要,就死心塌地牛皮糖一样巴着这个男人不放。
“谁知道呢,”赫西说着,看向窗外,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就是喜欢他不喜欢我吧。”
……
另一边。医院。
病房里,气氛,持续僵持着。
黄伊不喂,似乎在闹别扭。眼睛看着别处。
可是赫大小姐的吩咐,保安没有一个不敢不照做。
她现在的状况就是,既不能走,也不能留。
头痛的是唐凡。
“唐凡,”
终于,黄伊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告诉他们,让我走?”
床上的男人,现在倒是悠闲起来,
“这是赫家的人,恕我爱莫能助。”
女人一下子气得火冒三丈。
“呵呵,不是说好的婚约吗,”黄伊冷嘲热讽,“我就不信,你开口,他们还会跟你死犟。”
“呵。”男人也不紧不慢,“我为什么要让你走——在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前?”
这一下,黄伊的脸彻底气得发白。
忍了几秒,终于忍无可忍,攥紧拳头,
“唐凡,你这个感情骗子!你要遭报应!”
她一直以为,她是唐凡的女朋友。
就算他不爱她,但是,很多时候,她都觉得,他对自己,应该还是有一点点喜欢的。
尤其是那天当他为了她呵斥赫西的时候。
可他现在却说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打听那个人的下落?
这要她怎么接受?
她说出遭报应那三个字,英俊无双的男人脸上从始至终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眸光不断的深暗下来,像两汪深郁的漩涡,让人无从探究。
“不用诅咒我,这个报应,早就应验很多年了。”
“要我说我多少遍,我不知道她在哪!”
“不可能。”
方才的落寞瞬间转瞬不见,如今男人脸上替换的,是一种冷入骨髓的冷漠,
“你从小认识她这么多年,你最了解她。”
她去了哪,没有人比黄伊更清楚。
她看着床上男人此时的认真,忽然,笑了。
“呵,你想知道她在哪?”
“我永远不会告诉你!”
男人原本英俊清秀的脸庞一下子阴沉下来。
“因为唐凡,”黄伊说,“我要你这个玩弄感情的渣男,被感情伤害一辈子!让你用一辈子去后悔!!”
……
赫西曾经觉得,自己还年轻,输得起。她有无限的热情可以给唐凡去挥霍,甚至说是去给他糟蹋,
但是这一次,她真的退缩了。
或者说,是受伤了。
这段时间,她手机关机。所有人基本都断了联络。他们也只能查到她去了泰国。至于她具体现在在泰国哪个城市,却不能细致到那个地步。
很快,赫家就派人去找她。
听到风声的唐家,自然也产生了想法。
唐凡刚出院,回到家,就见到唐父不太和善的表情,
“你跟赫西吵架了?”
唐凡脚步停了停,现在说这个话题却让他心情疲乏得很。一个字也没有回答,抬起脚就往楼上走。
“她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上楼得步子就这么瞬间停住。
“赫家现在遍天下地找她。”
微微得惊愕之后,男人的情绪变得复杂。
一个月……么?
似乎的确是差不多。
他有一个月没见到她了。
也有一个月没有被骚扰了。
要不是爸爸今天说出来,他有可能还没有察觉到。但是一旦察觉到,这种感觉却这么奇怪。
他这次真的做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