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花定定的道,仿佛一切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一样。
“而且奴婢在以往被关在地牢的时候还见过萧成与番邦之人见面,虽然说的什么奴婢听不懂,可是奴婢却意外拿到了一封信,并且已经交给了陈世子。”木花的眼神不惧的看着璃珀,眼里满是恨意。
“你胡说!”木果听着木花的信口雌黄已经气急,不顾还是在公堂之上大声吼道。
璃珀轻轻按住木果的手,很重,很重。她已经在木花的身后看到了一只手,一直巨大的手,不是木花,不是白文渊,白文渊的权利是大,可是想要让他和一直是死对头的永安候府联手,他还拉不下老脸,除非他们的后面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的目的恐怕远远不是毁掉自己和萧成这么简单。
璃珀表面上不怒不喜,没有一丝表情波动,可是木果却在璃珀的手按在她手上时感受到了她心里的波涛汹涌。
那个人的点实在把握的太好了,在爹爹离开京城,而她又忙于其他事情,对这些人都松懈了的时候,直接将她打入‘毒妇’之列,不给她丝毫辩驳的机会,不管是人证物证,他们掌握的样样齐全。天衣无缝,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将她打到。
真的是厉害,将这一切都布置的。
“陈世子现在在何处?”白文渊道。
“本世子自然是在外面候着。”陈墨禹一进来,对着白文渊语气并不善,可是在走到璃珀身边时,看着她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
走到公堂中间,看着堂上的马大人。
“本世子可以证明,木花确实是本世子在城外巡视时,从一处破庙下面的地牢里面救出来的,而且她确实给了本世子一封信,不过近日却未曾带过来,因为本世子已经请人在府中翻译那番文了,如若真是谋逆之言,必定第一时间将信件送到府尹大人手中。”
白文渊看着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陈墨禹,脸色微寒,可是一想到那个人让自己与他配合,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
马大人有些坐立不安,这堂上来的几个人各个权势地位都比他高,她也是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要是一不小心,这丢了官帽子是消失,就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里的几位,他连命也会丢了。
“这……这……”看着坐在一边的白丞相虽然脸色难看了点,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暗示他说什么,遂看着陈墨禹道。
“世子此法甚好,倒省了下官再去调查了。”
璃珀看着堂上的人,嘴角忽然冷然的勾起笑意,如盛开的妖莲,妖娆冷艳,却藏着冰寒刺骨的杀机。璃珀站在堂上一动未动,傲骨铮铮,明澈的眼里满是冷意,无视周围众人眼中的鄙夷和嘲讽,朱唇轻启,对跪在地上的木花道。
“木花,以往还真未看出你还有这等才华,倒是我亏待了你了,当初就应该给你在大街上搭个台子也好让你在世人面前说上三天三夜,才不枉费你一身才华横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