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点就待在雪楼里面,因为眠已经死了,那修冶肯定是发了疯一样的报复。
刚准备离开,就被门口走来的一个侍卫叫住,“王妃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我的信?”云初染一脸茫然,谁会给她写信?
难不成是大哥写信来问问她有没有受伤?
接过侍卫手中的信,侍卫就回了王府门口,看着信封云初染也看不出来谁写的,上面一个字都没写。
拆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心里一震脸色苍白立马合上。
看到云初染的一样红菱询问道,“王妃你没事吧?”王妃刚才看完了信就脸色大变,那信中究竟写了什么?
“没事,没事。”云初染摇头,分明是不想让青鸾跟红菱知道信中写了些什么。
木挽歌,你还是准备下手了吗?
竟然让她一个人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杀人灭尸之后也会很久才让人知道吧。
不过,木挽歌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这信中的玉佩……
玉佩她很是眼熟,好像是在大哥身上看到过。
对!没错!这是云商的玉佩。
可是……云商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将军,不应该会落在木挽歌手中的。
云初染是关心则乱,脑海里冒出了许多不好的想法。
“青鸾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端点桂花糕过来吧。”木挽歌,我都还没动手,你倒是先动手,我就来看看你想做什么吧!
说来这木挽歌还真是蠢得可以,以为用云商的玉佩就可以让她心慌意乱?自乱阵脚?
木挽歌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云商以前可是统领十万大军的大将军,再不济也不会落在她木挽歌手中。
青鸾我出去片刻,若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在雪楼就行了,王府里只要轩辕煜不来找她就没人敢踏进雪楼一步。
“这……”王妃怎的又要出去?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了,给我备马。”说完就急匆匆的走到王府门口,前世倒也学过骑马只是久了不骑,不知是否生疏了。
云初染一个翻身就坐上了马背扔给红菱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木挽歌有备而来,她又怎么能空手而去?
云初染双脚紧紧的夹着马肚子快速的向着信上的地方跑过去。
马飞奔在大街上,大街上的百姓连忙给马让路,等到回神去看马背上的人,却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那马背上的是女子吧?”
“好像是!”
“我……南诏国还有会骑马的女子?”
南诏国的女子皆是以绣花赏花为主,很少有会骑马的,只有北枂跟东陵国比较开放不仅女子不仅可以学习骑马还可以同男子一块狩猎比赛。
一路上云初染都是策马奔腾,只希望快点到达目的地。
她倒是很想看看木挽歌能干出什么事情。
青鸾在厨房端来桂花糕却没看到云初染,就连红菱也没了踪影,本以为两人是回了雪楼,回到雪楼却也没有人影,想着可能是红菱领着王妃在王府四处转转也就没有太在意。
云初染出去的事情轩辕煜也就没有知道,本来打算禀报轩辕煜的侍卫却犹豫不决,云初染现在可是王爷的掌中宝还是不要得罪最好。
红菱让王府准备的马是王府内上乘的马匹,脚步也比寻常马匹快一些,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四周都是树林,周围也没有人家,的确是一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可惜……木挽歌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会……
云初染双手勒紧缰绳坐在马背上张望四周,她相信木挽歌肯定来了,早已经布置好了陷阱就等着她钻。
“木挽歌!”云初染出声大喊,木挽歌从树林里缓缓走出来,脸上没了往日的温柔只有毒辣。
她还以为云初染不会来,没想到云初染胆子竟然这么大,真的一个人来了云之巅。
云初染所在的地方叫云之巅,地如其名是南诏国最好的地方所以被命名为云之巅。
“云初染你还真的来了。”木挽歌的声音带着怨恨,还有狠毒。
云初染,就愁着你不来。
“为何不来?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我可是一人独自前来的。”云初染松开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就像是英姿煞爽的女将军。
“初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离开煜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煜,我跟煜青梅竹马我自幼就把他当成未来的夫君,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煜。”木挽歌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走到云初染身边哭的梨花带雨,可惜云初染不是男人,若是男人恐怕就真逃不出木挽歌的魔抓。
“我可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