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我们俩没有因我刻意将他推进池塘里,关系发生了改变。
可是实际上,自从那次早上打过一次招呼之后,我和他似乎有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
病愈之后,姑姑一直问我说,需不需要帮我准备一顶专用轿子。
这件事被我直接拒绝了,所以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并且,自我感觉人缘还不错的我,却在顾家修养的这一段时间里,回到私塾后,每个人都像是将我唾弃排挤在外了。
虽然他们嘴上不明说,但是……我却能很明确的感觉出来了。
病愈后的第一堂课,我上心不在焉,艰难的熬完一堂课,我便赶紧收拾了东西,紧随着顾北冥的身影,移步走出了私塾。
我走的比他要快一些,所以,我俩擦肩而过了。
我走的步子不算快,所以,不过一会儿,我依稀能够感觉到,我身后对我展开着各样的议论,总之就是把我给隔绝开了。
我知道,或许是因为那场寿宴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姑姑以及顾家的关系,现如今,所有的人都在排挤着我。
不过他们闲聊的话题,也并不是我想要参与的,所以,无所谓。
只不过很尴尬罢了,身后都张扬着青春的欢笑声,而我只能自成一道。
今天阳光很好,回来的也早,正好是个适合洗头的天气。
打一盆水,烧开,自己独自一人,在后院里洗头。
只是洗头的时候,有皂角水渗进眼睛里,将眼泪给逼了出来。
融合着水渍,一滴滴的滴落在水盆中。
我觉得……我会流泪是因为想家了,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父亲总说:我家闺女人缘很好。
童年稚嫩,我却从没想过,我有那么一天,会面临被人排挤的这番困局。
转眼间,就到了冬末年关,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现状,我每每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在私塾上课时,我时常会走神发呆,在课堂上都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独来独往的。
只是在课上,或有是会和顾北冥目光相撞,但是他的目光都是冷冷清清的。
然后我突然发现,我越来越害怕,去私塾上课了……
像是天也顺遂着人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连日来竟然下起了暴雨。
就在今日一次,上完一堂课的时间,走出私塾打伞。
我走在薛敏和她同行几个人的后头,还没走出私塾院子,就听到她们在议论。
某甲说:听说,温阳的姑姑是顾家的小妾,还把正房逼得离亲了,这是品性有问题,有这样的姑姑,侄女也一定是这样的……
某乙说:没想到她藏得这么深,怪不得看到先生,总是一副很不待见她的样子。
某丙说:那个女孩本来就是个怪人,平时就不长与人往来,淡漠不多言。
至于薛敏,倒是说出了一个让我惊骇的消息。
她说:之前和你们说,温阳姑姑的那件事情,其实就是先生让我散播出来,在我看来,他人品也有问题。
当我听到薛敏说这话的时候,仿若心口一滞,连同呼吸都滞怠了。
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刚刚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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