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太以貌取人了,觉得南宫曜长得娘气,肯定也就小心眼,没想到储君就是储君,有钱人就是有钱人,随手一拿就是一千两银票。
一千两啊!以前老头儿拿个一百两都像是要上天一样。
秦宜仔仔细细地把那银票塞到了自己的怀里,像是看金山银山一样看着南宫曜。
南宫曜不敢直视秦宜的热切目光,在心里暗暗地想,果真是一个不肯安分的女人,勾搭了琰哥哥还不够,居然还想来勾搭自己。
哼!自己才不会被她得逞呢。
秦宜捂着银票,觉得全身心都是暖和的,连夹袄都不用穿。
这要是冬天,秦宜觉得这银票都能当暖手炉使了。
自从跟老头儿混了一段日子之后,秦宜越发觉得有钱真好。
南宫曜着意给秦琰和秦宜把屋子安排得隔得远远的,还跑到秦琰的屋子里要和他一边下棋一边聊天,秦琰说太累了,南宫曜便说那就手谈,秦琰只好说手疼,南宫曜又邀请他一起来想象一局。
秦琰没了法子,只好说自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浑身都疼,喘气都懒得喘。
南宫曜这才一脸心疼地退了出去,关门之前再三嘱咐秦琰一定要好好休息。
秦宜正躺在床上,将那张银票蒙在了脸上,笑出了声。
忽而听得窗户一响,秦宜下意识把钱抓到了手心里头,然后抬头来看。
见是秦琰进来,秦宜方才舒了一口气,把银票塞到了怀里,蹦蹦跳跳下床,“尔琚,你怎么来了?”
“娘子不去看为夫,为夫只好来看娘子了。”秦琰凑近了秦宜的脸,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秦宜随着秦琰一道往内室里走,“我这不是以为你有了曜弟弟,就不记得我了吗?”
秦琰在秦宜的床边坐下,拉她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揉着她的头发,不由得弯眼一笑,“随安,你这是在吃醋吗?”
“不是,”秦宜歪了歪头,笑得狡黠,“我只是想要给你讲一个道理。”
“哦?”秦琰挑眉,双手环抱着秦宜,忍不住想要将她吞入腹中。
这样好的随安,一颦一簇都叫人心生欢喜。
“古语有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秦宜一面说一面忍不住笑,却仍旧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
秦琰咬了咬秦宜的耳朵,于她耳边轻声道:“唔……那么在随安眼中,我是州官,还是百姓?”
自然是百姓……秦宜在心中悱恻,所以只能我来摸姑娘的手,你不能把手给别的男人摸。
秦琰像是看穿了秦宜心中的念头,将她全部的话都堵在了自己的唇下。
“随安,”秦琰微微哑着嗓子,每一个字都撩人心弦,“想不想在上面试一试?”
秦宜激动地抓紧了秦琰的衣裳,眼睛里头光芒陡盛,一张口就结巴了起来,“真真真……真的吗?”
“当然不是。”秦琰抱住秦宜,点地而起,于半空之中旋身,等到再次落下的时候,秦宜就已经落在了下头。
秦琰笑得温存,眼角莫名带着几分狡黠,“百姓想要造反,州官且请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