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秦宜摸了两把,不太顺手,这便不想摸了。
“有点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啊?”
听闻西晋盛产调料盒水果,也不知道这饭菜,是不是比大秦和北燕的都要好吃一些。
晏婴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有点尴尬。
秦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方才哀哀道:“不是吧……”
为了省钱,她和晏婴还有阮娘三个人坐在这两个时辰了,统共就要了一壶茶,连酒都没敢上。
老鸨都斜了他们好几眼了,嫌他们占地。
“就这些。”晏婴把自己的钱袋子从腰上解下来,口朝下抖了抖。
一枚铜板叮叮当当落了下来,秦宜下意识把打着转的这枚铜板给拍在了手心里。
她等了又等,还是没能等到后续的声响。
“一文钱?”秦宜想哭。
“莫方,”晏婴摆了摆手,往阮娘的眼前一伸手,“还有钱吗?”
阮娘苦着脸,这一壶茶她统共就喝了一口,主子居然还管她要钱。
这种要怎么形容来着……阮娘皱着眉头去想从前秦宜骂人的话。
对了,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快点,”晏婴拍了拍桌子,“阮娘,到底仗不仗义就看这一回了。”
阮娘一点都不想仗义,她只想存钱买肉吃。
可是迫于晏婴的淫威,阮娘只能把身上最后的三枚铜板交了出来。
晏婴数了数,又数了数。
“你他妈智障啊……”秦宜捂住了头,“就四个铜板,你要数多久?”
晏婴仔细地查看着那四枚铜板,“我看看是不是有两个沾到一起去了,我刚刚路过一个茶摊的时候,听见那小贩说好茶是五文钱一壶。”
秦宜哭丧着脸给晏婴普及基础知识。
小贩口中的好茶,就是茶叶能看出来是茶叶,不是茶叶末的茶。
这青楼里头的茶,先不说本身的价钱,就是到了这个场合里,就至少要翻三番。
“别数了,”秦宜托着腮劝晏婴道,“反正肯定是不够了。”
晏婴也坐在那里托腮,有几分黯然神伤。
老鸨又打发人上来看了好几眼,到后来就直接过来问要不要点姑娘或者是点东西吃。
晏婴就趴在桌子上朝人家摇自己的茶壶,示意茶还没喝了。
谁知道最后一个小厮颇有几分激灵,一把夺过了晏婴手里的茶壶就往下跑,边跑边喊,“客官是要添茶对不对!小的这就给您去弄!”
晏婴和秦宜相视一眼,互相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
“阮娘,”秦宜伸手戳了戳趴在自己斜对面的阮娘,“你上次不是还去偷过烧鸡吗?这次能不能去偷点银子,约莫着有个两三两也就足够了。”
“不要,”阮娘趴在桌子上,瓮声瓮气道,“我才不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秦宜耸了耸肩,“那没办法了,大外甥,你去卖身吧。”
老鸨捏着嗓子在楼下笑,秦宜目瞪口呆,敢情隔这么远,那老鸨也能听到自己劝晏婴卖身的话?
秦宜探头去看,忽然瞧见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