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开外。
所以此刻的云飞飞心情很不好。
不仅仅是因为秦宜提起了那段旧事,更因为秦宜完全打乱了他的行事步骤,他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采。
“不过你刚刚夸人的那几句话还挺好听的,”秦宜扶着桌子,冲云飞飞笑道,“不知道你当初去采朝阳公主的时候,说的是不是也是这番话?”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狂笑。
云飞飞扒着窗台趴在窗外,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一个傻逼。
晚风呼啸而过,留给云飞飞的都是空虚寂寞孤单冷。
这个世间对云飞飞没有一点点温暖。
见秦宜和晏婴笑个不停,云飞飞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了一声:“老子没有采成功!”
朝阳公主那种人,他能下得去手吗!都怪那夭夭胡诌!
晏婴和秦宜一起指着云飞飞,笑到喘不上气来,“原来还没有成功!”
“你是怜香惜玉啊……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他妈都哪跟哪啊!云飞飞彻底暴怒了。
他作为一个采花贼,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云飞飞一手撑着窗户,一手探手去摸自己怀里的东西。
秦宜抄起杯子,蹦蹦跳跳过去,直接砸在了云飞飞的手上。
“啊!”云飞飞嚎叫一声,手一松,就从窗台上掉了下去。
七八个侍卫冲了过来,直接把云飞飞按在了地上。
秦宜探头出去看,云飞飞躺倒在地,分外委屈。
按理来说,他作为一个采花贼,轻功是极好的,一路进来都无人发现,就算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他也能及时撤离。
结果居然被这个小丫头给摆了一道。
云飞飞很生气!现在的人都一点原则没有了吗!大家都是正经人!怎么能搞偷袭那一套呢!
秦琰推开门进来,见秦宜和晏婴都趴在窗子口往下看,便冷着脸进去,揪着秦宜的衣领把她拽到了后面。
“干嘛啊,”秦宜头都没回,伸手拍打着,“我看热闹呢,想抢位置你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啊。”
秦琰彻底黑了脸,几乎要和这黑夜混到一起去,咬紧了牙,一字一顿道:“我要对你用家法。”
秦宜的手一顿,转过头来,本是一脸呆滞,待到看到秦琰的脸时,瞬间化成了欣喜。
秦宜拉着秦琰的衣袖,虽然兴奋却还是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不好吧尔琚,大庭广众的……”
秦琰伸手拧了秦宜的胳膊一把,秦宜捂住了自己的胳膊,一脸委屈。
晏婴还趴在窗口,忽然就不想走了。
刚刚为什么自己要和宜宜说自己要走呢?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完全不想一点意思都没有地过一辈子怎么办……
不知道宜宜现在还收不收侍卫,养一送一的那种,阮娘可以附送……
晏婴想了想,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宜宜雇着阮娘,附送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来,拍了拍手道:“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