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
这里是皇上专用的行宫,却出现了家养的兔子。
秦宜在心里头冷笑,看来这晋国表面上君臣和睦,其实也不怎么样。
不知道那晋元帝突发奇想来这里,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南宫曜拎着那兔子的耳朵,心里百感交集。
等到南宫曜他们回去的时候,朝阳公主一早就在晋元帝面前跪着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了。
一旁的玉面亦是随着朝阳公主跪着,面色惨白,抖个不停。
旁边的南宫旭在慢悠悠喝茶,看了玉面一眼,满脸的不屑。
玉面便只好又挺直了身子。
“行了,你哭得朕头疼。”晋元帝挥了挥手,示意朝阳公主起身。
正当此时,南宫曜带着秦宜几人走进门来,玉面下意识回头去看,对上秦宜的眼睛的时候,赶紧缩了缩脖子。
“本殿只打了这些个东西,”南宫曜挥了挥手上拎着的野鸡,“三弟不是说要和本殿比赛?不知道战绩如何?”
南宫曜轻飘飘“哦”了一声,“为弟身子不适,刚刚觉得日头太烈微微有些眩晕,就先回来了,并无战绩。”
南宫曜心里头生气异常。
“三弟怎么年纪大了,身子反倒不如从前了,若是身子不适,就该早点叫大夫看一看才是,别拖得厉害了,反倒叫本殿和父皇心疼。”
南宫曜如今硬气了许多,不再是从前那个在晋元帝面前畏首畏尾的太子,就算是从前在晋元帝面前很得宠的朝阳公主和南宫旭,南宫曜如今也是说怼就怼了。
南宫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声一笑。
“多谢皇兄关心为弟的身体,不过为弟今日倒是听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皇兄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南宫旭微微眯了眼睛,南宫曜能看出来他眼睛里的阴毒。
不知道他又想算计谁了。
于是那一刻,南宫曜仿佛是被秦宜附体,干脆利索道:“没有兴趣。”
南宫旭全部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皇兄可真会开玩笑。”
南宫曜没理南宫旭,直接把自己手上拎着的野兔和山鸡递给了一旁的侍卫,“拿下去让厨房做了吧,本殿打的,也算是对父皇的一片孝心。”
晋元帝在上头满意地点头,好像南宫旭刚刚说的那几句话,根本就无人听到。
南宫旭此刻觉得,自己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但是他如何是个肯善罢甘休的人。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就是想说。
于是南宫旭掀了袍子跪在地上,叩头道:“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秦宜看了看玉面,又看了看南宫旭,似是在想些什么。
晋元帝抬了抬手,示意南宫旭起身,“朕也有些饿了,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吧。”
“不,父皇,请允许儿臣说完,”南宫旭不依不饶地跪在地上,锲而不舍,“也许等儿臣说完,父皇就会发现,有的人坐的位置并不够合适。”
秦宜冷笑一下。
晋元帝微微挑了眉毛,一旁的南宫曜如临大敌,赶紧看向秦宜和秦琰。
然秦宜和秦琰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父皇,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