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松开她的嘴,又攫住她削尖的下颌,便将自己滚烫的唇贴了上去,连同他沸腾而熊熊燃烧中的心脏,
“晚晚,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爱你,我不想委屈你,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吃苦,在这个城市忙碌拥挤一直在社会底层挣扎……忆琳她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我是在忍气吞声地为了我们的将来在打拼,有什么不对?你怎么可以恨我,怎么可以离开我……”
仿佛唇与唇的触碰,再也无法抒解他内心的强烈欲望,他又恶狠狠地噬咬着她娇嫩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重重碾压过!
紧绷的身体,也在疯狂地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庄臣粗暴地拽掉颈间的领带,又去撕扯身上的衬衫,“江幂晚,你真的不知道吗?有一个叫庄臣的疯子,自始至终都在狂热地爱着你,因为你而痛,因为你而拼命,因为你而煎熬……没有你,他会活不下去的……”
嘴唇被他咬破了,潺潺地流着血,沿着唇角一点一点地滑下来……
江幂晚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心底的疼痛肆意地蔓延开来,“那就不要跟她结婚!庄臣,我不要她的钱,也从来都不要很多钱,我们就这样一直平凡地幸福下去,好不好?”
……
庄臣心头一震,正在解皮带的动作顿住了:“……”
江幂晚感觉到身上男人的重量有所减缓,轻颤着睁开一双水眸,就见男人幽深如墨的瞳眸怔怔地凝视着她,冷峻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悲伤,“晚晚,再给我一点时间……”
晶莹的水眸重又紧紧地闭上:他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
江幂晚冷冷地笑了,“庄臣,放手吧!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我和你,从今天起,一刀两断!”
越见明媚的阳光下,男人挽起的袖口下臂腕间的筋脉清晰饱满,身上的衬衫纽扣已经被悉数解开,黑色面料的燕尾摆从皮带下滑了出来,凌乱地散落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两侧,伴随着他俯压而下嚯嚯生风的气势,颇有一种暴风雨来临的危险前奏。
“一刀两断?!江幂晚,你给我听好了,我的答案只有三个字:办不到!!”
江幂晚以为他又要动粗,正要开口呼喊,庄臣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一块雪白的纱布,面容狰狞地捂上了她的鼻唇,“今天,你是同意得跟我走,不同意也得跟我走!”
“唔——”
江幂晚挣扎了几下,鼻翼间吸入的异味却迅速地瓦解了她的力气。她浑身绵软无力,怒视着庄臣的一双美瞳也在渐渐涣散,沉沉地陷入了一片幽深无边的黑暗里……
庄臣用领带将昏迷过去的江幂晚绑了个严严实实,又毫不费力地拎起,直接扔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行李箱里!
箱子是帆布质地的,结实而又具有一定的透气性。
他又刻意用美工刀在箱子背面戳了两个孔,防止她因为缺氧而窒息。
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拖着行李箱,满面春风地挥别同事,前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