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样子,赶紧拍开她的手,紧紧地抱着被子护住自己的胸膛。
老兄呀,你的上身不过是有几块胸肌而已,用得着如此护着吗?
宁致远还一脸防备地看着陆咏春,这个女人是不少男人的红颜知己,别看她娇娇美美的样子,那性格呀豪爽得像男儿。遇到俊男,她会占占便宜,遇到美女,她会吃吃豆腐。
“宁大少爷,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家还是我的家?是你爬我的床还是我爬你的床?”
宁致远这才注意到,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并不是自己的家。
顿时,他的气焰灭了几分。下一刻,他又紧张地问着:“咏春,咱俩怎么回事?怎么会……睡在一起的?我们有没有……做过什么?”
陆咏春反问他:“你问问你自己,都做过什么。”
宁致远绿脸,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他要是记得也不用问她呀。
他只记得自己接到慕宸的电话,然后赶去倾情酒吧,结果知道了章晓是当年的小妹妹,然后他就和慕宸一起酗酒,最后他貌似是醉了,再后来,他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醒来他竟然在陆家,还与陆咏春睡在一起,天哪,难道他俩酒后乱了那啥?
酒,果然是害人的东西,喝多了就会胡来。
“咏春……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宁致远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认识他这么多年,陆咏春是第一次看到他被逼得失去了分寸,那张万年寒冰脸既有懊恼,又有歉意,真是百年难遇的慌乱呀。
敢情,他是以为他俩滚了床单吧。
陆咏春好笑地伸手去扯他抱住的薄被,宁致远没有防备,被子便被她扯走了。“宁致远,你先看看你身上少了什么没有。”
宁致远垂眸一看,白着脸低叫:“少了衣服,我的外套被脱了。”
完了,他真的在酒后睡了陆咏春,虽然他并不讨厌陆咏春,但一想到两个人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他就觉得头更痛了。
他向来不近女色,外面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同志,或者是身体有病不能人道,怎么会碰着陆咏春就乱来了呢?
“你的裤子脱了吗?”
陆咏春被这个哥们此刻的反应逗得想暴笑。
“不过是帮你脱了件外套,让你睡得舒服点,结果是好心没好报,你把我扯上床去,然后就表演了泰山压顶,我真庆幸我今天还能爬起来看着外面升起来的太阳。真是的,你是三十三岁,不是三岁,衣衫整齐能与我滚床单吗?不过,宁致远,能看到你这样无措的反应,我觉得被你泰山压顶还是值得的,笑死人了,哈哈哈!”
宁致远:……
老天,你怎么不来一道雷把这个放肆的女人劈晕呀,太过份了!
换成第二个女人,隔天起来早就羞红了脸,她倒好,还笑他。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才教他不敢……
不敢什么?
她似是不懂情,所有男人在她的眼里都是哥们,是朋友。她曾经说过什么话,她打小在男孩子堆中成长,养成了欣赏俊男美女的喜好,但对男人过于了解,所以很难爱上。
好在,她虽然还没有爱上谁,倒是正常得很,不会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