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定的定律的,俗话说万物相生相克,每个事物的形成都该有一个定律,只要找出这个定律,她就能够带着他走出去。
上官浩也蹲下身子,安静的看着景秋心画的图,沉思起来。
他们似乎很有默契,对于昨晚的事都只字不提。
有时一眼看过去,很难把所有的画面都串在一起,但是如果把她们都收集在画中,便能一眼将所有的一切收入囊中。
景秋心画的图可以说具体清楚无比,哪怕只是一颗小树苗,一颗小草,只要是这里该有的,她都一丝不落的全部画进了画里。
他们现在所要找出的就是哪个是入阵,哪个是出阵。
“你还记得我们到达迷失森林的时候你有碰到过什么吗?”景秋心问。
“当我们意识到我们已经身处迷失森林的时候,其实是早已经到了迷失森林,所以,不能从那里开始算起,最少要倒退一千米。”上官浩回想,然后计算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倒退一千米,她似乎什么也没做,除了用内力去破冰,当他们意识到已经到达迷失森林的时候,她都是很小心的,尽量都不碰这个迷失森林里的植物,那为什么还是会入了这个迷阵,还是说,这个迷失森林,本身就是一个具大的迷阵?
可是随后,景秋心立马否决掉了这个观点,这么大的迷失森林,不可能是一个阵法,一定是她忽略了什么?她看向了上官浩。
“我也没有”上官浩答道。
那就怪了,谁也没有碰什么,怎么就会突然入了这个迷阵?任何迷阵都该有启动的开关。
“小雪,你有没有印象,在最后一次你用内力破冰中,地上的碎冰要比之前的要少很多?”上官浩突然想起那次怪异的事情。
景秋心摇头,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周围的环境之上,所以,并没有留意,用内力震碎那冰川,留在地上的碎冰有多少。
当时上官浩已经觉得奇怪,只是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琢磨,因为景秋心没有停下她的步伐,他只能紧随其后。
现在想想,也唯有那时,才有可能不知不觉中入了这个迷阵,而地上的碎冰有一半留在了外面,另一半留在了阵中。
上官浩仔细回想破冰前,破冰后那眼前出现的景物都有哪些,尽可能在景秋心所画的画中找出相同之处。
在阵中,方位,景物都是可以随意变换,或是移位的,此时看上次,没有一个相像,要想找出那个阵眼,即入局的开关相当的难。
“小雪,我问你,如果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灵魂还是相同的灵魂,你如何辨别他们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上官浩突然看向景秋心问道。
这个时候,她清楚上官浩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所以景秋心想了想,回道:“声音,习惯性的动作,还有就是没有办法用任何东西来伪装的自身的问题。”
“那如果对方只是一颗树,有什么是它所不能伪装的?”
“树?”
景秋心抬头疑惑的望着面前这多到数不清的树,树有什么伪装不了?
“在阵中,除了被设计或是不小心入阵的人无法变换之外,任何事物都是可以随意变换的,我们现在就要从这众多的树中挑出一棵我们入阵时所见到的那颗树。”上官浩解释道。
然后他拿过了景秋心手里的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不多时,两棵树的模样已呈现在了景秋心的面前。
“我们要找出这两棵树”上官浩看着景秋心直截了当。
他确定是哪棵树,但绝对是它们两棵当中的其中一棵。
景秋心认真的看了上官浩在地上画的那两棵树,然后皱眉站了起来,看向了周围,这可比大海捞针还难捞。
又不能每棵树都去试,因为不敢保证会不会又入了另一个阵法。
阵法中再入阵法,那就是双重阵法,到时想要走出来,可能真的要猴年马月了。
树不会说话,又不会动,又没有所谓的灵魂,此时一眼望过去,都是一模一样,这个迷阵迷幻了他们的眼睛,如何找?
时间在滴嘀着流淌,景秋心在一边静静的沉思,而这些事情,上官浩帮不上忙,所以他在原地躺了下来,望着头顶的天空,亮的有些眩目,他微闭上眼,五指扬起,挡在了眼睛中看到了的太阳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