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家,所以,玉灵石的任务则交由慕容一家看守,只要慕容家不失手,属下这一边就不会有任何事情,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祖先便用毕生才华设计了这里及密室里的所有机关。”
“所以慕容家被杀的消息传到了我们耳里,属下与张衡一家便立马觉得可能出事了,便立马迅速的带着人上了京城,但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张一山说道。
“张衡一家呢?”景秋心问道。
这途中一直都是景秋心问,而张一山答。
“自从慕容一家出事,紧接着醇亲王一家出事,这里就开始越来越不太平了,总是会有刺客上门来找东西,但因为这里的机关,几乎没人能闯得进去,但前几年来了一批武功高强的神秘人,而属下跟张衡毕竟也岁数大了,都受了伤,只是张衡的伤比较重,没撑多久便去了。
张衡一倒,再这样死守已是无望,属下便带着张衡一家及属下的一家故作离开了这个村庄,然后安顿好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及小孩,再带着一些人乔装打扮以异乡人的身份再重新回到这里,住进了早已有人搬迁离去的村民家里。
之后便开始在宅子制作闹鬼事件,企图让有心之人望而却步,闹鬼事件一出,所有村民开始纷纷害怕,便也都搬离了这个村庄,所以白天我们则在外面巡视,夜里则回到了宅里扮鬼,保护地图。
说着说着,便走进了密道,张衡事先拿出了火把,点燃,然后带着大家走进了密道,大约过了有几分钟,便来到了密室,眼前是一扇大大的石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如何开启这扇门?”景秋心问
“这曾属下不知,先祖并没有任何交代,他只是告诉我们,唯有欧阳家族的血脉方可打开这扇门”张一山看着欧阳凌飞一眼,然后才缓缓的说道。
景秋心看向欧阳凌飞,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何用意?也不知他是否能猜透。
欧阳凌飞什么也没有说,拿过了张衡手里的火把,把它放到石门前,看着这扇石门,观察了起来。
唯有欧阳家的血脉?欧阳凌飞细细的查探着石门的每一处,不发一言,景秋心也上前一步,站在她身旁打量了起来这个石门,而其他人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安静的没有去打扰。
直到欧阳凌飞发现石门上有个小小的花印,这花印印得极其浅,不认真看几乎看不出来,而这花印的形状相当的古怪,似花不是花,似字不是字,或许是他们所不认识的什么音符。
景秋心也是看见了欧阳凌飞的发现,皱着眉头,想着,脑子却没有任何有关于这个符号的了解,陌生的是第一次所见。
“这是什么,你知道吗?”景秋心问。
欧阳凌飞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然后眼神再望向了别处,查找其它可能的发现。
但是除了不似图案不似字的符号,再没有其它任何发现,之后,欧阳凌飞及景秋心都把重心移到了这个所谓的符号上。
“会不会是什么符咒里的文字,或是远古时期的甲骨文之类的文字,或者会是什么音符什么之类的?”景秋心有些淡淡的开口,疑惑的说道。
欧阳凌飞只是皱了一下眉,符咒之类的他根本没有接触过,根本不可能,若是什么上古时期的文字,那么他也无法分辨出来,若是音符,这个符号里似乎在音符里似乎他又从未见过。
猛然间一段记忆突然窜出了脑海,那时才五岁左右,父亲教他弹琴,那时他不愿意学弹琴,他觉得男孩子家就应当持剑,而这是附庸风雅,学这些女孩子的东西。
那时父亲还特意的严词教育了他一翻,弹琴这种东西,不分男女,还说,当年的祖先就是琴的发明人,弹琴是每个欧阳家族的男女老少都必须要会,最重要的一首国风,这个从古流传至今,从不外传,唯有欧阳家才会的曲子。
“劳烦人们当中的一人,去找一把琴来”欧阳凌飞对着张一山他们的人开口说道。
张一山对着他儿子吩咐道,他儿子看了欧阳凌飞一眼,犹豫了一番,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了出去,他虽然他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世子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琴对这个石门,是无任何用处的,至少在他眼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