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兴国寺,都做了些什么?”
秋灵也不啰嗦什么,直接仔仔细细的将明忠的话传给了卿琬琰听。
这次多亏了在厨房当值的张嬷嬷在去存善堂送茶点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并且及时告诉卿琬琰,她才可以尽早做安排,让明忠跟着过去。
卿琬琰可不认为卿安容会无缘无故噩梦缠身,怕是她的最终目的是去兴国寺。
如今听秋灵这么一说,卿琬琰越发庆幸,还好,那个张嬷嬷是自己人。
佩画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气起来。
“果然如小姐所料,二小姐出去还真是没安好心!还有那什么劳什子的郡主,上次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还没有得到教训,这才没过多久,又想来使花招了!”
佩玉则有几分不解,道:“奇怪了,这卓雅郡主怎么会和二小姐搅和在一起?”一个是初来洛安的龟兹郡主,一个是侯府小姐,怎么想也不觉得二人能有什么交集呀!
卿琬琰倒是不太惊讶。
“卓雅郡主既然那么想除掉我,肯定会仔细调查我的一切,而卿安容这边便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只要卓雅郡主有心,想结识卿安容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而这正好也解释了,为何卓雅郡主那日正好会带个和自己画中的鸟儿相似的玉佩了,原来是早就向卿安容打听清楚了。
佩玉点点头,不由得有几分恼恨,道:“这个二小姐,当真是一刻都不得安生!婢子就不明白了,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对她能有什么好处?真的还不如让她一辈子在家庙里呆着!”
卿琬琰闻言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卿安容从来只是想看着她跌落谷底,不管这之后自己会不会捞到好处,对于卿安容而言都是喜闻乐见的。
原本,她还不想在卿安容身上费太多心思,毕竟母亲的事是陆姨娘所为,而卿安容那时候还小,还没那能耐去参与这件事,所以她主要对付的,便是陆姨娘。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会放过卿安容,即便是当时卿安容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认为卿安容会毫不知情,而对当年母亲的事情,她相信,卿安容是很高兴的,唯一不满的怕就是她和隽儿还活着!
故而,她不会放过卿安容,但是是要在除掉陆姨娘之后,有卿安容在,便多了一个对付陆姨娘的筹码,待把陆姨娘除掉之后,她和卿安容的账再慢慢算!
只是如今看来,她是需要先对付卿安容了!
佩心在一旁看着卿琬琰垂眸沉思,便轻声问道:“小姐,您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对付她们吗?”
佩琪跟着道:“这卓雅郡主一定回去想着如何坏了小姐的名声,小姐,咱们得先下手为强才行。”
“先下手为强吗?”卿琬琰精光一闪,心生一计,只是这个计策,她需要问一个人,这么想着,便叫秋灵去给那个人传话。
——
又是一个幽静的夜晚,卿琬琰按照以往的时辰熄灭烛火,从外面看,只见屋子里面一片漆黑,一看便知里面的人已经就寝了。
可事实上,卿琬琰却衣着整齐的靠在软枕上,似乎等着什么。
心里正沉思着什么,突然就有一个低沉带笑的嗓音响起。
“你唤我来做什么?”
卿琬琰心里咯噔了一下,要不是早知道言穆清会来,且已经对言穆清的神出鬼没有点习惯了,卿琬琰怕还是会呼叫出声。
拍了拍胸口,没好气道:“你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点声音都没有!”
言穆清面带无辜的耸耸肩,道:“我夜晚过来自然是不能弄出一丝响声方能不被别人发现,再说,我方才不是已经叫你了吗?”言外之意便是他已经发出声音了。
卿琬琰懒得和他争辩,见他十分自觉地坐在自己旁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但是也知道这厮脸皮一向厚,也不再和他计较。
“你应该知道我为何唤你过来了吧?”
“不知道。”
卿琬琰眨眨眼,确定自己没听错,带着几分怀疑,道:“秋灵没和你说吗?”
“她只说你让我今晚子时过来。”
“你都没问?”
“我为何要问?”言穆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左右我来了你就会和我说。”
卿琬琰嘴角抽了抽,心下有些无力,但是也还是将卿安容和卓雅郡主的事给说了一遍,见言穆清听罢之后没有丝毫惊讶的样子,不由得问道:“你早就知道了卓雅郡主和卿安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