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往箫天凡扑去,可是很快又被箫天凡踹回来,他每次将我击退,我又扑上去,就这样我也不知道我被踹了多少脚,只知道我最后连站都站不稳,终于支撑不住,扑通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箫天凡几大步走过来,一脚踩着我的脸,冷冷地说:“莫小坤。你除了会狗仗人势,还会什么?”
“我日尼玛!”
我虽然身体已经不能动弹,可是还能张口,还能骂人。
“草!还敢最贱!”
箫天凡猛地将烟头一摔,一脚对准我的腹部踹来。
呃!
我再次往后飞了出去,当啷地一声响,撞上了后面的钢铁栅栏。
“咳咳!”
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想要支撑着站起来,可很快又倒在了地上。
箫天凡走到我面前,拉起裤管。蹲下说:“莫小坤,怎么服不服?”
“我服你妈!”
我愤怒地叫道。
“啪!”
箫天凡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随即冷笑道:“你这辈子就等着在牢里过吧,窝囊废!”说完站起来,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可以了,来帮我开下门。”
一般人进到这儿,身上是不能带东西的,在进来之前都会被全部搜出来,放在警局保管,只等出去的时候才能拿回来,但箫天凡不但带了烟进来,还带了手机,更能对条子呼来喝去,他已经不能用区别对待来看了,简直将这儿当成了他家的后花园,想进就进,想出便出。
箫天凡挂断电话后,回头冲我狞笑道:“对了,你别指望着你的飞哥能救你,这次他只怕自身也难保,哈哈哈。”
箫天凡说完张狂地笑了起来。
我本来还抱有一线希望,飞哥会帮我想办法,听到箫天凡的话,心中先是巨震,随后忽然注意到箫天凡的话中的最后几个字“飞哥自身也难保”,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飞哥也有危险?
不由心中大骇,叫道:“箫天凡,你说飞哥自身难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想对飞哥下手?”
箫天凡得意地大笑,却不肯吐露什么,说:“很快你就知道了,莫小坤,你完了,不但你完了,还有你的飞哥,观音庙很快将会沦为我西城的地盘,由我西城说了算。”
我听到箫天凡的话,心中更是震惊,西城果然有大动作。
此前莫太平出面压住陈木生,我就担心陈木生这个人野心勃勃。虽然莫太平能压住他一时,可压不了陈木生一辈子,一旦陈木生认为时机到了,就是西城变天的时候。
照箫天凡的话来推断,西城将有大动作。风暴提前来临。
咚咚咚!
过道尽头传来脚步声,应当是那个条子来给箫天凡开门了,我忍不住大喊:“警官,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那条子很快走到牢房外面,冲我喝道:“鬼叫什么?是不是嫌皮子痒了需要削削皮?”
我说道:“警官,放我出去。”说着看到那个条子打开了牢门,急忙冲了过去。
“滚回去!”
箫天凡暴喝一声,转身一脚,往我踹来。
砰!
我再次往后倒飞,趴倒在了地上。
箫天凡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走出了大铁门。
眼见得大铁门就要关闭,我再次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来,往铁门扑去。
锵!
可就在我抵达铁门边的时候。铁门猛然关闭,将我挡在了里面,紧跟着那个条子快速从外面锁上,和箫天凡顺着过道往外扬长而去。
看着箫天凡和那个条子离去的背影,我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心中满是绝望。
飞哥会不会出事?
我忽然感到非常的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生怕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有人来告诉我飞哥死了。
西瓜的历史难道再度重演?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有一个条子给我送饭。我抓住那个条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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