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吴胖子说,刘芒也想到一定是喝灵符喝出事了。事情也正如他想的那样儿,陈婉儿在鸡鸣时烧了一张灵符,用水给陈小蕊服下,结果陈小蕊就呕吐不止,最后昏迷不醒。
县医院。
刘芒和吴胖子赶到的时候,小蕊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被安排进了普通病房。刘芒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吴胖子,“你丫的运气好,还好小蕊没事儿,不然你跟你那神婆二姨就得吃不了兜子走了。”
吴胖子被说的是一点脾气也没有,闷着头不吭声。在来医院的路上,刘芒的嘴就没有闲着,不住的吓唬他,说小蕊一旦有事,你就蹲监坐狱,吃牢饭。
病房内,小蕊依旧是不省人事,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婉儿跟陈茂财坐在病床边,哀叹声时而从陈茂财的嘴里发出。婉儿也是满面的愁容,看向小蕊的目光冲充满了自责。
“陈叔。”刘芒跟陈茂财打了声招呼。陈茂财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伸手示意他随便坐。
刘芒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婉儿的身边,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小蕊,随后轻声问了句;“检查结果咋样?小蕊啥时候能醒过来。”
“哎…”婉儿轻叹了一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呀,检查结果一切都正常,可是小蕊她就是醒不过来,医生也说没有办法。”
听完婉儿的话,刘芒心头一沉,回头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靠在墙上一脸铁青的吴胖子。
突然,陈茂财开口问吴胖子;“胖子,你二姨在家没?”
吴胖子听完是楞眉愣眼的看着陈茂财,“陈、陈叔…”
陈茂财朝他摆了摆手,“别怕,叔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二姨过来给小蕊瞧瞧。”
吴胖子听完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他还以为陈茂财要找他二姨算账呢,忙开口回道:“陈叔只要你一句话,就算我二姨不在家,我也一定帮你把她找回来。”
陈茂财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点了一下头,“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把你二姨请这儿来。你也看到了,小蕊还在昏迷中,不宜折腾,多少钱都成。”
陈茂财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平时最反对村里人搞封建迷信,可是如今也只能向封建迷信低下了头。
有病乱投医,刘芒也不好多说什么,谁让医生无能治不了小蕊的病呢。
吴胖子去找他二姨黄小兰了。刘芒把婉儿叫到了病房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就问;“婉儿,你觉得找吴胖子二姨给小蕊瞧病靠谱吗?”
“就算不靠谱,总也得试试呀,不然还能有啥办法,哎。”陈婉儿抱着肩靠在窗台上,俏脸上现出一丝无奈。
刘芒也没再说什么,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
晚上十点,吴胖子和她二姨黄小兰赶到。
黄小兰三十岁出头,看外表没人会把她跟跳大神儿的神婆联系到一起。白色的连衣长裙,瀑布般的长发齐腰,白裙虽然稍显宽松,但也丝毫掩盖不住那********的婀娜身姿。
吴胖子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背包,包里是黄小兰瞧事时所应用之物。
陈茂财急忙起身迎了过来。然而,黄小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病床边,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小蕊,随即眉头微皱,喃喃道;“比我想的要严重多了。”
陈茂财一听黄小兰的话,吓的脸都绿了;“大、大妹子,那我的女儿还有没有救了?”
黄小兰还是没有搭理陈茂财,似乎就当陈茂财根本不存在似的,她转身走到了吴胖子的面前,伸手拿过背包,从里面先取出了一张灵符,然后伸出手指在上面比划了几下,随后走到了病房门前,将灵符贴到了玻璃上。
返回来,又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饭碗大小的香炉,放到了靠近小蕊的床头柜上,随便的点了一炷香插进香炉内。
一旁看着的刘芒,瞥了瞥嘴,他觉得吴胖子的二姨八层就是来骗钱的神棍,哪有上香如此随便的。
陈婉儿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也觉得吴胖子的二姨不太专业,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贴完符,点了香,黄小兰坐到了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陈茂财被搞的是一头雾水,急忙到了吴胖子的身边,小声问了句;“胖子,你二姨这是啥意思啊?”
吴胖子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陈茂财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再问什么,转身坐回了病床边。陈婉儿拉过椅子坐到了陈茂财的身旁,小声宽慰着。
刘芒点手将吴胖子叫到了病房外。
“胖子,你二姨这是咋回事啊?神神叨叨的,谁也不搭理谁。”
“不知道啊,不过我小的时候看到过二姨给人瞧事,也是这样儿,不跟任何人说话,看完事收拾好包就走。”
不等刘芒开口说话,吴胖子又道;“芒哥,其实我二姨都不想来的,一是婉儿她爸是村干部,在我二姨那儿,村干部就是她的天敌,其次就是我二姨现在根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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